那府医也点头:“不错,事不宜迟,现在必须开始动手。”
宋希月哭着点头,让开了位置。
割肉这样的血腥场面,一向见不得血的宋希月却硬是一声不吭的看完了整个过程,军医收起了刀,宋希月的泪也快留完了。
直到军医给他上好药包扎完,宋希月才擦了擦泪,站起身来道谢,那军医连连摆手,开了几服药,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提着箱子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宋希月和霍斐渊两人。
“冰夏,打盆水来。”
“是。”
宋希月用温水替他擦了擦手和上身,当霍斐渊上身那些伤口又浮现在她面前时,宋希月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她一边哭一边替他擦,冰夏看不下去上前劝道:“公主,要不,奴婢来吧……”
宋希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愿假手于人,冰夏只好在旁边接着,替她换水。
等安顿好这边,宋希月命人开窗透气,去除屋里的血腥气,而后擦干了泪,走到外室:“将夜安、夜宁、孟锦叫来,就说我有事询问。”
冰夏见她神情严肃,当下也不敢耽误,立刻出去传话,没多会儿,三人便已经站在宋希月面前了。
宋希月此刻小脸冷若冰霜,她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放在三人的面前,道:“这是嫡公主的玉牌,你们可认得?”
三人皆单膝下跪:“听公主之令。”
嫡公主的玉牌权力等同于皇后凤印,是乾元帝亲自册封的旨意。
宋希月抿抿唇:“都起来吧,我不需要你们去做什么,我问,你们答,不可有隐瞒,明白了吗?”
夜安和夜宁对视一眼,犹豫的站了起来。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真实身份。”
宋希月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已经看出孟锦身手不凡,绝不只是一个会武功的婢女这样简单,像这样的人,霍斐渊身边应该还有很多才对。
“秉公主,属下是主子爷手下云惊卫的人。”
“那是什么?是他自己的组织吗?”
“云氏家族有自己的势力在江湖上一直是众人纷纷猜测的一件事,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云惊卫只听从主子爷吩咐,我们从小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被云惊卫收留培养。”
宋希月懂了,难怪。
她继续问:“夫君曾经告诉我说,他之所有云桑这个身份,是因为其外祖家的关系,你们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