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小事呢!”宋希月显然不赞同,“大人因为婚宴那日要准备的晚宴特意去了公主府,今日, 怎么就成了小事了。”
霍斐渊筷子顿了顿,又看了她一眼。
小公主每次纠结的事总是这么奇怪,他向来不重口腹之欲,吃什么,都对他一样。
但见小公主这样,不说点儿什么是哄不好了。
“微臣最喜欢吃漠北的羊肉,帝京没有。”
宋希月见他总算有想要吃的东西,立马两眼弯弯:“漠北的羊肉和这里的,有什么不一样?”
霍斐渊仔细回忆了一下,想不起来。
“漠北的羊更活泼,不像帝京里的,都是圈养。”他一本正经的胡诌。
偏偏宋希月立马就信了:“我觉得也是!就连鱼儿也要吃好动爱游的,更何况是羊呢!”
霍斐渊嗯了一声,又给她夹了一块小排,宋希月了了一桩心事,立马就来了胃口,松鼠般的开始用起膳来,小口小口,满足极了。
“对了,大人怎么知道我旧疾之事。”宋希月的记性实在不怎么好,等两人用过晚膳,她才终于想起问白日之事。
“替公主诊脉时发觉的。”霍斐渊语气平静,而宋希月却十分震惊的望向他。
“大人还懂医?!”
小公主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敬佩。
霍斐渊伸手将她的手腕握过来,用指腹轻轻的摩挲几下,嗓音低低的:“那公主以为,先前中了迷香,是何人替你诊的脉?”
宋希月愣了愣,这才想起好像她这几日确实没见过什么大夫之类的,但是药却一直在喝。
“这样啊……我以为是我睡着的时候,太医过来了呢。”
太医?那群老东西?
今日应太医隔着帕子替她诊脉已经让霍斐渊有些不爽,他抚着宋希月细腻的肌肤,忽然呵笑了一声。
看来是得多寻几本医书来看看。
宋希月歪了歪脑袋:“大人在想什么?”
霍斐渊抬头,将眼底的情绪一一隐下:“在想,公主这样娇气,出门去定很麻烦。”
宋希月愣了愣,见他不像再开玩笑的模样,慢慢蹙起眉头:“我怎么就麻烦了呀……”
她手指有些不安的互相揪着,好像真的怕霍斐渊反悔。
霍斐渊将她的手握了过来,啧了一声:“公主把自己的手都揪红了,假若气微臣,倒不如打我出出气。”
她哪敢打他啊,宋希月鼓起脸颊,执拗的将手抽了回来,决定用冷漠跟她宣战。
霍斐渊面不改色将她脸捏了捏:“再气鼓鼓的,就要成松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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