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院子里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家丁身子一僵,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老爷都被抓了,还打吗?
“啊!不要杀我——”
刘天成又是一声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被楚君临暴戾地踩在脚下,身上的骨头好像都碎了。
被强抓进来指路的酒楼掌柜缩在一旁,看得头皮都在发麻、
明明地上那个才是进来找茬的,现在却是那么可怜。
刘天成叫到后面已经发不声了,底下流了一滩看不清是血还是尿。
鸾羽冷着脸走过来:“主子,派去县衙报官的人回来了,说衙门大门紧闭,怎么敲鼓都没人应。”
楚君临收回了脚,然后“一不小心”踩碎了刘天成的指骨。
他发出一声不太大的惨叫,趴在地上听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开口说:
“尸位素餐的狗官,本皇子今日就去清理门户。”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刘天成闻言一呆,
皇……子?
等鸾羽指挥着家丁过来拖他的时候,刘天成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呆滞模样,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很快,一行人到了严州县衙。
看着紧闭的衙门大门,楚君临冰冷地勾了一下嘴角:“砸开。”
话音落下,身后立刻有护卫上前砸门,巨大的砸门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衙门值夜的衙役早早地就缩在床上睡觉了,被砸门声惊得跌下床来。
腰带都没系好,就冲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吼道:“大胆,竟敢在衙门放……”
“肆”字还没说完,那用了百年衙门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一群训练有素、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举着火把列队冲了进来。
“你、你、你……”
衙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锦衣卫办事,无关人等全部避开!”
跌坐在地上的衙役甚至忘了站起来,
锦、锦、锦衣卫?
骗、骗人的吧?
赵县令抱着美人睡得正香,房门“碰”的一声从外面踹开。
怀里的美人吓得尖叫起来,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提着手从床上捉了下来。
等到被拖到灯火通明的衙门大堂时,他还衣衫不整,鞋都没穿。
“大胆,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本官可是县令!?”
赵县令扶着胸口站起来,压着恐惧大喊:“来人呢?快来保护本官!”
然而衙役还没出现,他先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老熟人——
“你……刘老弟?”
然而赵县令的诧异还未消失,就听到一道冰冷威严的男声从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