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只需要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同时起身,跟当年避开老师目光逃课一样,轻快又紧张地从后门跑了出去。
纪迟一把把她拉到了附近的小树林中,这儿戚念很熟。
她仰着脸,安静地看着纪迟,控诉他:每次都要上课了,你还非要不紧不慢地再亲一次。
害得她总是掐着点进去,每每收获众人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
纪迟耸耸肩,懒洋洋地笑了笑:是吗,可我确实只亲了一次呀。
戚念噘嘴:你耍无赖。
说了是一次,但这一次的时间,却委实太长了些。
好几回她嘴唇都差点磨破皮了。
有那么长吗?纪迟托着下巴想了想,把她捞到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再试一次,我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戚念抗议的声音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唇齿交磨着,纪迟闭上双眼,认认真真地吻着她,在她香甜的口腔中流连徘徊,恋恋不舍,追逐着她的舌头把玩。
戚念的双手不自觉攀缠上他的腰身,长睫轻轻停留在下眼睑上,容颜娇艳如一朵盛开得正好的玫瑰花。
那尖利的花刺,早就消失在彼此的心中,凝为一点朱砂红,矢志不忘。
纪迟纪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
在我十三岁那年,父母带我去参加世家的宴会,我借着洗手的借口偷偷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