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是极限运动之一,平时玩玩倒是罢了,真正去训练去比赛,有个小意外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纪迟就数不清出过多少次车祸,不过一直是小伤,也不怎么要紧。
有一回又出了个小意外,背上给刮了一长条血口子,看着鲜血淋漓得可怕,其实只是皮肉伤,有临城最好的医生治疗,纪迟很快裹好了伤口,没事人一样回了别墅,逗着戚念玩。
戚念非要仔细看看伤口,纪迟耐心地任由她看,感受着她在后背小心翼翼的触碰,忍不住拉过她的手,明目张胆地耍流氓:别碰那儿了,碰碰别的地方,我就不疼了,嗯?
戚念被他的荤话弄得双颊飞红,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流不流的,看上去分外楚楚可怜。
纪迟给她揩拭眼泪,还有心情笑:哭什么,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皮肉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戚念深吸一口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那要是以后出大事怎么办?
就那么想咒我啊,小坏蛋。纪迟捏捏她柔软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死不了,就算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他说这话像是玩笑,又像是很郑重。
戚念知道他的脾性,轻轻地嗯了一声,爬到床上来,抱着他的腰身,头轻轻地靠在他肩膀上。
怎么,舍不得我?纪迟有心逗她,要是舍不得,就在我的墓碑前面给我守灵个一辈子呗。
戚念正色看着他,哼了一声:那我第一天就找个男人,在你墓碑前亲得死去活来,把你气活。
好没良心的小朋友。纪迟叹了一口气,凝视着她的双眸,为了防止你找个男人亲得死去活来,我们先亲一亲好了。
他耍无赖,低头就捏着戚念的下巴吻了上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把她亲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戚念给他弄得泪光盈盈,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樱桃唇更是微微肿了起来,看上去是被欺负狠了。
纪迟温柔地低头,和她的额头相抵,亲昵地问她:还找不找别人亲了?
戚念乖巧地摇摇头,黏黏糊糊地抱着他,说:只找你。
过了半晌,她抬眼看他,一脸郑重地说:纪迟,你赛车的样子真的很帅。我想一直可以看见。
哪里帅了,嗯?纪迟刮了刮她的鼻尖,有些得意,说些好听的让我听听。
你在赛车场上的样子,就像太阳。我能一眼就看见你,很亮很亮。戚念认认真真地说,长睫微颤,神色温柔而坚定,我想你一直做我的太阳。
当然。纪迟也认真了几分,桃花瞳凝视着她,语调缱绻,我家念念会展翼高飞,最后呢,还是飞到我的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