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白的手臂露出来,听见动静,抬起头。
他洗澡这十分钟,她没研究明白安全期是什么。
算来算去,好像都不是安全期。
“梁空。”
梁空走过来,直接把她扑到沙发里,咬她脖颈细嫩的皮肉,他太迷她身上的温软香气,不肯起来,沉着声音说:“你脱什么衣服,你故意的是不是?”
骆悦人只觉得锁骨被人湿漉漉地吻着,他隔着衣服揉捏的动作,侵略感十足,有种说不出来的酥痛。
她往他肩上推,想让他起来,好声好气跟他说:“你大哥大嫂之前不是在这里住过很久吗?可不可以去他们的房间——咳——找一下……”
算是偷出经验来了。
偷完自己表妹,再去翻梁空亲哥。
廊上有夜风,被梁空牵着手,往他大哥房间去的时候,骆悦人忍不住用手捂了一下脸,真的觉得他们两个好笑又丢人。
然后。
他们就发现了另一件更丢人的事。
他大哥大嫂好像没有同房,该翻的东西没有翻到,但是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折好的地铺。
单人的。
骆悦人扶着柜门,尴尬地转头看向身旁因为着急出来上衣都没穿的梁空,脑袋里是他大哥戴着金丝边眼镜,分分钟几千万的贵公子模样。
“你大哥,睡地铺啊?”
梁空想到梁知非那个奸商,目光落在可怜巴巴的折叠软垫上,停了两秒说:“也……不一定是他睡吧。”
谁睡不要紧,反正有件事板上钉钉。
骆悦人疑惑道:“他们为什么结了婚都不同床啊?”
梁空:“可能他不行吧。”
骆悦人发滞,声音低低:“你哥,不行……”
是那个不行的意思吗?
四目相对,梁空俯身,印在她唇瓣上。
再回梁空房间,骆悦人被他亲到晕头转向,脚底发软。
他亲她耳廓,像吞噬柔软的花瓣,说话的声音混在里头,热的湿的,叫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说他也不行。
硬得不行。
骆悦人别开脑袋,缩着脖子,有些受不住。
男人的身体像一面被火炙过的铜墙铁壁,骆悦人能感受到这样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沐浴后的气味。
他发梢没有干,那些水汽冰凉随着他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水汽的凉,和体温的热。
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呼吸,是被什么挤压着,然后被迫吐气,并且频率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