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被迫趴在后座,沉腰撅着屁股被他从后面肏进来。
她指尖都绷紧,咬着领带呻吟出声,像是要哭又像是爽得不行。她手不能动嘴不能喊,感觉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而隋清宴就是那个屠夫,时刻准备着将她拆吃入腹。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体贴,性器挤开高潮后的敏感穴肉,在她的哭吟声中毫不留情地猛然插到了底,时然短促地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吟叫,手指攥紧,死死地按在车门上。粗涨的肉茎又硬又热,将紧窄的嫩穴撑得满满当当,性器的顶端严丝合缝地凿在宫口,撞出一片淋漓的水液。勃发的柱身被细腻的穴肉紧裹着缠绞,极度舒爽的快感让两个人身体都是一颤。
时然被那根微微上翘的弧度插得双腿都在打颤,她想喊出声,可是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暧昧而压抑,挠得人心里更痒。
隋清宴垂眸,手扶着她的腰,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抬腰狠撞起来。
两个人做过太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可以说是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步。时然本能反应地去迎合他的动作,在他整根没入的时候乖巧着夹紧,缠裹着往里吸,任由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将她彻底撑开填满,再凶狠地侵犯到最深处,顶在内里的敏感点上,刺激得她眼泪都止不住,跪在椅子上呜呜咽咽地哭。
隋清宴也没好到哪里去,狠插了十几下,爽得喘息声都微微地颤。
可身体上的快感越是强烈,内心的不甘就越是汹涌。他俯身压住她的脊背,咬住她的耳垂,几乎是恶狠狠的:“……他哪里比我强?”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下身顶撞的力度越来越重,回回往最深处那片柔软隐秘的细缝上砸,又沉又快,撞得时然头晕眼花,只觉得腿心都被捣麻了。身体不断地往前栽,却又被他固着腰拉回去,撞得水声激烈。她想求饶却喊不出声,哭声都断断续续的,揪着车门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的女人?”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那你现在是在和谁上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