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勉强你,早点睡吧我走了。”
他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唐愿的家。
刚才借着怒意,再一次的吻了她,不出意外应该也是最后一个接触她了。
许肆上了车,并没有立刻发动,而是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某处还硬着,可是他心里空荡荡又失落落的。
唐愿根本不屑自己的负责,她不需要自己。
这样的真相很残酷,但许肆不得不承认。
吸完一根香烟后,他才发动了车离开。
“唐愿,你笨啊,他都说要负责了,你为什么要拒绝?”
听着电话里传来苏珊震惊的声音,唐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不是要攻克他吗?这不是都舔到手了,哪还有你这种主动推开的道理?”
“那不是真心的,应该不算是舔到手吧?”
唐愿小声地反驳着。
虽然说,昨晚那是最好拿下许肆的机会,可是她心里总是有些别扭。
她不明白许肆的负责是什么意思。
因为意外,他要和自己在一起,要结婚吗?
可这样风轻云淡的负责,他不是也一样许给了哪个喜欢他的女警了吗?
“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呢,拉近关系不是更有机会吗?”
苏珊这话说得是没有什么错,可为什么她还是想要反驳呢?
“唐医生,有位先生找您。”
护士在门外喊她。
“噢,好的,我马上出来。”她一边应着,一边挂掉苏珊的电话,“不说了,有人找我了。”
她拿起衣架上挂着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出了办公室。
“李护士,谁找我啊?”
“一位英俊的先生,他在护士站呢。”
唐愿道谢,一边朝着护士站走去。
远远的,她就瞧见一个穿着旖白色运动装的男人正看着宣传栏上的内容。
这身影倒不是多眼熟,莫非是自己的病人?
“先生你好,请问是你找我吗?”
“小愿,怎么都认不出我了?”
男人转过头来,是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
“盛白,盛学长是你啊。”
“我们快叁年不见了吧,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唐愿笑了笑:“盛学长,我记性不好,你就不要与我一般计较了。”
“我打扰到你工作了吗?”
唐愿摇头:“没有,现在是午休,还有一个小时上班。”
“晚上能请你吃饭吗?我在颠苍这边有个学术研讨会,需要待半个月。”
他刚下飞机就寻了过来,如今行李还在一楼咨询前台放着。
当然这些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唐愿。
“可以啊,晚上咱们聚聚吧。”
说起这个盛白来,唐愿是有些感激在身上的。
他是自己的学长,曾经对她帮助过多次,如今人家来颠苍,她也理当尽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