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朗还没说话,谢译桥蓦的开口插了进来,“那怎么行,这么重要的仪式,怎么能连戒指都没有呢?”
说着他将自己手指上的那枚素戒褪下来,隐秘地递给了钟朗,好心地说道:“这个先借给你用,应个急。”
“谢谢谢谢。”钟朗赶紧接了过来。
梁晚莺手指蜷缩了一下,她有点不是很想戴。
“莺莺?”
钟朗疑惑地看着她。
她骑虎难下。
也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不然总觉得有点刻意。
算了,先暂时一用,等下再找机会还给他好了。
那枚戒指像一个小型的镣铐般扣在了她的手指,她有些不自在地用拇指转了一下。
谢译桥则在一旁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他的尾戒,戴在她的中指上勉强还算贴合,稍许有一点点空隙,但是也不至于会掉下来。
头顶的花瓣雨倾巢而下,伴随着礼花筒的声音,花瓣雨持续了一分钟,众人起哄让他们亲一下。
梁晚莺有点尴尬,倒不是因为要和钟朗亲吻这件事。
因为谢译桥就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他目光灼灼,双臂环抱,手指还有节奏地敲击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他的视线比头顶明亮的射灯更难让人忽视。
钟朗笑道:“我们家莺莺害羞,别闹她了。”
随后,三人下台,开始跟大家一起喝酒。
谢译桥的朋友一个比一个能喝,而且玩得很花哨,随便说两句就能劝下去好几杯酒,谢译桥在旁边看着他们起哄,什么也没说。
不多时,钟朗就被灌了很多酒。
醉意在他脸颊上蔓延,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梁晚莺有些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他的衣服说:“你少喝一点。”
“没事!今天我高兴!”
等喝完一轮,他的脸已经很红了,走路都不稳当,话也说不太清楚了。
梁晚莺这边还好,没有人刻意灌她,只是气氛到了的时候让她跟着喝两口。
钟朗已经被喝趴下了。
本想简单吃个饭,然后就散场,还不耽误周一上班。
可是到最后,大家都喝多了。
除了小金和施影不能夜不归宿以外,剩下的人都留在了这里过夜。
小金和施影有一段路是顺路的,两个人在车上聊到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