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那点刚刚被按下去的好奇心,又不受控制的顽强冒了出来。
不行,忍住!
可越忍,那好奇心就越往萧白心尖上挠。
忍,忍,呔!
她忍个屁啊!
得,不就一句话的事,萧白一自暴自弃的做好心理建设,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你又在上面干什么呢?
祁璟挖泥土的动作停下来,他估摸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
还没等来祁璟的回答,萧白的话音刚落下,就见头顶有一束光线照射下来。
萧白的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等祁璟的回答,猛然间被这样一束明亮的光线照到,她一时间都有些蒙圈了。
祁璟又连挖了几匕首,土层脱落,大半个玉玺都露了出来。
等适应了眼前明亮的光线,萧白这才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连问话都是结结巴巴的,你,你怎么怎么就把她挖出来了,不是昨晚还那么不留任何余地的要把她埋了吗?
祁璟继续清理周围的泥土,把最底下的舆图也一起挖了出来。
此时的舆图,玉玺,以及匕首,经过一夜的掩埋,上面都沾满了泥土,整个都像是三个刚出土的文物。
祁璟也不介意,将舆图丢进布袋,重新打包好包裹,拎起就闷头往前走。
萧白此时的吃惊逐渐转化为狂喜,尽管这一波三折的,弄的她一头雾水,可只要不把她埋土里就万事好商量。
她坐在包裹上,深吸一口气,在清晨,密林里青草树木的清新与玉玺上泥土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只觉的全身上下都通畅了。
这,就是自由的气息!
至于苏璟的目的,萧白现在就是想都懒得想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有病,大病,治不好,药石无医,病入膏肓的那种。
这就一神经病!
先是毫无预兆,不带半点商量的就把她埋了,第二天一早又一声不吭的把她挖了出来。
还摆着一张臭脸。
莫名的,萧白知道,这人心情不好。他心情好时还能和她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一句话都不说,仿佛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哼,看把你能的,她还不乐意惯着这种人!
萧白抬着头,看着因为她往前走而快速后退的茂密树林,树叶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天空,只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才会透过一层一层的树叶穿透进来。祁璟的速度不慢,这满眼的绿色就流动起来,偶尔还有白色的浪花泛起。
萧白看的舒心,恨不得能再长双腿出来,这样翘着二郎腿看起这样的景色来,一定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