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冻得流鼻涕的锦悦:师父我错了,弟子不修行了可以吗?
已经压下心猿认真修行的蔺大佬:不可以。
锦悦:绝望.JPG
她不信这个邪!
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蔺沉渊身上又有渴肤症的设定,她不信他动情后能忍住!
师父,弟子方才特地去调制了一种软膏,用它来刮胡子会很舒服,弟子给师父试试?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故而男子一般不剃胡须,不过修者例外,蔺沉渊是有剃胡子的,但留了一点点小胡茬。
蔺沉渊是故意留胡茬的,如此显得成熟稳重一些,在人前也更有威严,因此小徒弟说要帮他剃胡须时,他拒绝了。
拒绝也没用,锦悦有的是法子让他点头,如果让男朋友剃胡须的本事都没有,那这恋爱还谈个毛线?
她抽走他手里的竹简,倾身过去亲他一口。
蔺沉渊当即有些发愣,趁这功夫,锦悦爬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占据有利地形和高度后,两手捧着他的脸再次亲了下去。
他很快有了回应,大手握住她腰肢,仰起头将主动权夺回来。
亲了那么多次,他的吻技是越发娴熟了,没亲多久,她就被他亲得不能呼吸全身软绵,不知不觉被他从矮桌上拉了下来。有利的地形高度瞬间变成劣势,仰起头承受着猛烈亲亲的人又变成了她,后颈被他的大手牢牢箍着动弹不得,呼吸被掠夺的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
她蹙着眉哼了几声,两手推着他的肩膀试图分开二人,可她这点子力气犹如蚍蜉撼树,不但没推开他,还被他顺势按到桌上亲。
唔师、师父!
她努力半天,总算在相濡以沫间发出了声音。
嗯。
这个嗯字鼻音极重,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眼眸半阖着啄她又麻又痛的嘴唇。
师父我腰好疼,你能不能放弟子起来?
被这样压着亲,她后背被桌上的小物件硌得生疼,腰还被迫弯着,别提有多难受。
蔺沉渊还没尽兴,哑声道:再双修一会儿。言罢,抱起锦悦转身压到地上,滚烫的唇又一次落下。
他亲得克制,只亲脖子以上,但脖子以上就那么点地方能亲,他便把她的眼睛鼻子全亲遍了,然这样的亲吻并不能纾解他的不适,全身的血液已沸腾起来,难以言喻的憋涨感在下面堆积。
小七
他忍不住唤她,歪头亲她耳朵,含住那柔软的耳垂,把它吮得通红。
但还是不够!
他难受极了,偏又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