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来了!
前方的温泉池中,蔺沉渊靠坐在池边,身上穿着黑色薄纱大袖长袍,质地极好的衣袍有一些浮在水面上,时不时又因某个女子的动作而拉入水中。
他看起来慵懒又惬意,一手搭在温泉池边沿,一手握着在身上起伏着的女子的腰肢,衣袍没有好好穿,块状的胸肌和腹肌一览无遗,硬邦邦跟小拳头似的。
冒着热气的池水随着女子的动作晃出一圈圈涟漪,朵朵白莲在水面绽放,女子看起来十分娇小柔弱,腰肢细的蔺沉渊几乎单手就能握住,三千青丝被一枚凌霄花样式的簪子挽着,雪白如玉的后背上满是令人浮想翩翩的痕迹。
泉水声潺潺,掩盖了一些旁的声音,女子微微弓着背,看起来不太舒服,两手撑在蔺沉渊身上,身子动得极为缓慢艰难。
蔺沉渊捞了一朵白莲在手中,将莲花贴在女子后背,从下往上游移,淡雅的花香便沾染到女子身上。女子缩了缩了身体躲避着,脑袋摇了摇,嘴里发出类似求饶的哭声。
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锦悦整张脸红透了,两手不自觉绞着衣摆,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羞耻到心跳如雷无地自容,她很想转过身去避避嫌,可身体却不能动弹了。
方才没有喂饱你吗,你应该再快一些。
低沉沙哑的男子声冷不防在耳边响起,锦悦猛地一震,下一瞬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坐在蔺沉渊身上。他伸手捡起她散落到身前的一缕黑发,修长的手指勾缠着发丝,素来冷峻的面庞此时露出有些轻佻邪气的神情。
锦悦不知道他说的喂饱是什么意思,但喉咙莫名感到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抵着过,她含不住便干呕起来。
蔺沉渊是个冷静又自制的人,两人相识至今,她从未见过他衣衫不整的时候,故而眼前情形,她委实被吓到了。黑色衣袍大敞着,他用手支着脑袋靠坐在池边,眼波略显迷离,此情此景令她都不敢多看他,落在他心口处的双手如碰到烫手山芋般飞快收回。
他似乎被她窘迫的举动逗乐,勾起唇角无声笑了笑,太过好看魅惑的笑容令她晃神了片刻,就在这时,他抬手拔下了那枚凌霄花样式的发簪,三千青丝便瞬间落入水中,同他黑色的衣袍纠缠在一起。
温泉池水暖到她心惊肉跳,水面看似平静,水下情形却是不可言说。
是被撑开的,就像身边怒放的白莲,开到极致,她便也被撑开到极致。
她无法容纳,因此感到疼痛。
我、我不是
她慌慌张张地出声,末了撑着他的胸膛想起来,可她刚站起一些就被扣在腰肢处的大手按了回去。
啊!
被撕裂开的剧痛是那么真实,她惨叫一声瘫在他身上,两条腿控制不住发抖。
这个幻象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害怕。
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蔺沉渊坐了起来,她便被他抱在怀里,他伸手安慰了一下她,像是知道她很痛,于是做一些举动来缓解她的疼痛。
他的手指很灵活,做着一些完全不清风明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