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要强的女战神,也不过如此。初代魔君语波不兴地讽刺,随后又继续加大了神力,火焰里光明一片,亮得刺眼。
独立自强是品格,但不是莽撞行事的借口,如果一个人不能解决,那就一群人解决。团结有什么不对?不过我理解,你这种自私自利自我的人,的确感受不到。
这垃圾竟然还继续加大了神力,火焰烧得她都觉得自己要化了,更不谈风愿的感受。当下怒从心头起,倏然间爆发出更多神力来对抗。
毕竟,从来没人和你一条心,连最亲的人都被你逼得离心。他当初选择陨落时,对你得多失望。
她才不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刺激对方为好,毕竟,对方已经摆出了不把他们烧死不罢休的姿态。
那就你来我往,大家都别好过。反正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谁知初代魔君没回话,也没再加大神力,甚至没什么动静了。墨凌觉得奇怪,往他那一看,发现他已经侧躺下开始小憩。
他身边一点儿火都没有,周围绿草茵茵,树荫晴柔。
明明是个艳丽到极致的大美人,却如此蛇蝎心肠。不,蛇蝎不敢比他,他的狠毒无人能比。
他假寐着,但火焰一点儿没弱,风愿此前一直坚持站着,此刻也已经意识模糊地依到她身上。
墨凌死死抱着,给他足够的支撑,一边飞速想办法一边鼓励他,阿愿,你看披风一点儿没有着火,这披风是我那天找你找到东岳,义父让我带上的。他早料到会有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有惊无险地过去。
因着抱得死紧,她摸到了自己手上的玉镯,刚才冲过来撕下衣摆给风愿包裹双足时,因为腾不出手,她已经让剑变回玉镯。这一摸惊了,玉镯还是温凉的。
但玉镯太小了,这点儿凉快也不够。而且不能把风愿的手从披风里拿出来,防止被烧伤。
墨凌努力感知了一下胸前的太极鱼,玉戴得久了,便像和人融为一体,极近体温。平时没什么感觉,此刻一探知,却感觉玉佩里像有什么活了一样。
这流动的感觉,好像水。有水!
她心里来了希望,阿愿,你看我们被烧到现在,但并未出事。说明这是考验,我们一起扛过去。
或许她本想说或许经过这样的奇遇,未必不能拿回涅槃之力,但又觉得这件事不容拿来假设,防止期待落空导致更深的打击,便改口笑道,或许是为了证实,我的确是姐姐,可以保护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