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
云浅心头一跳,她把手从晏慕卿的掌心扯出来,“你是我的灵宠,我当然不讨厌,但不能说明是喜欢,更何况都是你亲我的,我又没有亲你。”
“你亲过我的耳朵。”
“那是你要求的。”
“有一次,是你主动亲了我的耳朵。”
“澄清一下,那是舔,不是亲。”
云浅不想再跟晏慕卿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她把人推了出去,晏慕卿抵住门扉,脸跟霜打的茄子一般问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云浅想都不想道,“温柔贤惠的。”
这正好和晏慕卿完全相反。
他郁郁地看着她,“我知道你还喜欢年轻的。”
年轻的弟弟。
云浅挑眉看他,“你还挺了解我嘛,平时没少偷听我心声吧?”
说完这句,云浅就一根一根掰开他抓着门框的手,在他幽怨的眼神下,把他给推了出去。
云浅刚做完这一切,白櫂就朝她扑了过来,她以为要给人抱个满怀的时候,白櫂的头被晏慕卿给按住了,特别阴沉地看着他。
白櫂在心里唾弃晏慕卿企图霸占主人,面上却不显露,他从晏慕卿的爪子下面露出眼泪汪汪的眼睛,哽咽道,“主人,你去哪了?小白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只是出去办点事。”云浅含糊的一笔带过。
白櫂红着鼻子道,“主人,是不是不喜欢我?”
云浅愣住了,“没有啊。”
但白櫂依然垂头丧气的,云浅忽略晏慕卿咯吱作响的拳头,问他怎么了,过了好一会,白櫂才抬头道,“为什么主人抱着卿卿睡,却不抱我?”
云浅想起上次和晏慕卿躺在床上正好被白櫂看到这事,她看着白櫂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白櫂见她沉默,更加难过,“主人是不是因为我当过别人的灵宠,所以觉得我脏,因而不抱我,也不让我侍寝,对吗?”
“!”等等,侍寝是什么鬼,好像越扯越歪了,难道那晚晏慕卿偷亲她的时候被白櫂看见了?
晏慕卿敏锐地捕捉到了侍寝两个字,原来灵宠还能侍寝,他找到了可以爬床的理由了。
他看着白櫂还是气的慌,但是自从云浅说了喜欢“温染贤惠”的,他对白櫂就多了一些审视。
白櫂哭哭啼啼的样子他看不上,但这幅弱态,云浅似乎从来都没对白櫂发过火。
包括他自己在不强硬的时候,云浅基本都会顺着他,隐隐约约的,晏慕卿似乎悟出了些东西。
但他看到云浅伸手要给白櫂擦眼泪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把二人隔开,对白櫂凶狠道,“你既然有自知之明,就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