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茵母女俩没有离开叶家,她们无处可去,只能留下来。
不过叶家没地方给她们住,只能让她们住在阴暗的柴房。
面对所有叶家人的怒火及奚落,她们都忍住了,只是每每这时候,叶氲仪都委屈得直哭。
“有什么好哭的。”叶淑仪拿着一个饼,站在柴房前啃,边啃边说,“以前你欺负人时,怎么不见你们哭?哦,你那时候正嚣张呢,当然不需要哭。”
叶氲仪恨声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是啊,看你这么可怜,我就高兴。”叶淑仪不怀好意地看她,“你不知道吧,我可是答应叶落,以后帮她盯着你,记下你们母女俩的可怜相,写成信寄去给她看呢。”
叶氲仪眼里露出怨恨之色,“你竟然讨好一个怪物……”
“这有什么?”叶淑仪看得很开,“她就算是怪物,也是一个不会伤人的怪物,比你们母女俩这么多年,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怪物好多了。”
叶氲仪被她气得尖叫一声就要冲过来。
叶淑仪哪里会怕她,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回柴房,直接砸在床上的叶清茵身上,将昏睡中的叶清茵弄醒。
叶清茵最近都在养伤,她这次伤得极重,纵使那些男人喂她吃过丹药,也只是让她不至于丧命,想要马上好是不可能的。
也是因为她受着伤,所以叶家人不好赶她们离开。
见叶清茵醒过来,叶淑仪将那群男人最近做的事告诉她。
叶清茵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涣散,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不过叶淑仪眼尖,看到她倏然握紧的手,知道她是听进去的。
她笑嘻嘻地说:“姑姑,你以前常说,女人的魅力就是征服男人,你笑话我连个男人都征服不了,说我是废物、草包……原来你是这样征服的啊!”
为了崔劲,她离开玉宇楼几年,一直待在净水宗。
因为这事,叶清茵很瞧不起自己,曾经还当着她父母的面讽刺她,这些叶淑仪都深深地记着。
现在虎落平阳,她当然要还回去。
叶淑仪就是这么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她也从来不想改。
看完她们的笑话,叶淑仪拍拍手上的饼屑,说道:“好啦,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养伤,等姑姑的伤养好后,你们也该离开叶家,叶家已经败落,养不起那么多人。”
“不仅是你们,二叔他们也要搬走,还有一些以前仗着你们势的叶家人……”
至于他们被赶走后会遇到什么,叶淑仪虽然不刻意去想,也知道他们会过得很不好,她就开心了。
看着叶淑仪嚣张地离开,叶氲仪忍不住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