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这……”
谢凤雏问王氏:“娘, 你怎么来了?”
王氏期期艾艾地说了求药之事。
“你还是改嫁了,爹现在情况如何?”
“不、不知……”
四人一起进了内殿, 王氏始终拉着包金芸的衣角不放,不敢抬头,温掌门一开口就吓得噗通跪下,低头瑟瑟发抖。
萧亦尘温和劝慰:“不要害怕,师父是宽厚之人,不如你抬头看一看,说不定在哪里见过师父也说不定。”说着向包金芸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
包金芸:……
温掌门哑然失笑,“亦尘,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像山下的神棍。”对王氏道:“不必紧张,你生了个好女儿,她在这里过得很好。”
掌门的态度和蔼可亲,王氏下意识抬起了头,突然“啊”出声,手颤巍巍指向掌门。
“娘,不可无礼!”
“他是你娘画里的男人啊!”
……
认亲现场十分热闹。
王氏指认温掌门为谢凤雏生父,谢凤雏叫王氏不要胡说八道她马上就拿药给她带回去,温掌门只当王氏认错人笑呵呵地看着,医修死马当做活马医拉着谢凤雏问愿不愿意献出心头血。
萧亦尘问包金芸:“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我真的只是顺路把人带进来,我压根不认识她。”
“那未免太巧。”
“不信你去问守门弟子,我是不是偶然经过。大师兄,我很严肃地在此声明,谢凤雏是不是掌门的女儿我真不知道,要是弄错了心头血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别怪到我头上。”
“这样看,谢师妹确实与师父有两分相像。”
“我还和你有两分相像呢。”
温掌门没过多久又陷入昏迷。
掌门的医修好友对温玉兰早有不满,出来就大声嚷嚷把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
温玉兰一哆嗦,茶杯从手上滑落。
“你说谢凤雏!?”
狗腿连连点头,“这姓谢的好不要脸,掌门女儿也敢冒充,据说她那个娘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乡村野妇,指着掌门对谢凤雏说‘这是你爹’,把掌门当场气昏过去。姓谢的气质比温师姐您差了十万八千里,母女俩厚颜无耻……”
“闭嘴!”温玉兰急声厉色,“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深夜。
王氏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仙家洞府的灵气不是她一个凡人消受得起的,也不知住这一晚上要折寿多少。
憋到内急,她提着裤子跑到最远的林子,喃喃着阿弥陀佛神仙莫怪,痛痛快快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