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人的思想报告都交上去了之后,易晚才告诉林青杭为什么她要写崔主任。
林青杭何等冷静自持的人,但还没听完就“噌”地一声站起来,椅子被他弹开眼看着就要咣当倒在地上,易晚连忙伸手扶了一把。
他们此刻在学生活动中心,就第一次补习的地方,还是那张小圆桌。
“为什么不当时就告诉我?我应该换个方式写。”早知道就不夸得那么好听了,林青杭觉得跟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易晚按着他肩膀让他重新坐下来,“就那样写,我故意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才写得最好。”
她跟学霸都极尽人事,把崔主任吹得天花乱坠。当然学霸写得更自然,她的就有些矫揉造作。
就是要这样,因为她知道,所以就是要这样。正所谓——
站得越高,才摔得越狠嘛。
易晚对着林青杭笑得人畜无害,温婉动人。林青杭大概明白她有办法,但还是担心地看着她。
她安抚地摇摇头,竖起书脊来遮住他们的脸,在小仲马文字残像的注视下,不带欲望地亲吻他。
林青杭轻轻一抖,闭上眼晴前无意看到她标记的一句话。
“一定是我们前世作孽多端,要不就是我们来生定要享受莫大的幸福,所以天主才让我们今生要受尽种种哀伤和磨难。”
他们一起讨论期中要写的作业,然而林青杭的电话又响起来,又有老师跟他要讨论期刊的事,他只好开始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看得易晚想笑。
“下次继续嘛……”她正好想休息一下,又往桌子上趴,侧头枕在那本《茶花女》上。“我先往后写一点,你下次帮我看看。”
林青杭拎着书包带子站起来,想再亲亲她头顶,一低头却又一次看见她敞开的领口。
现在是四月中旬了,天气已经变得越来越热,现在出门只需要一件长袖T恤就足够了,易晚也不例外。没有了外套的臃肿附加,她显得比刚开学的时候还要瘦,袖子罩在细细的手臂上会垂下来一截空荡荡的余量。
她的背薄,锁骨肩颈也没有肉,领口显得有些大。从林青杭的角度俯视……能看见一片前胸的肌肤。
这场景是不是有些即视感?
现在的林青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还知道非礼勿视的林青杭了。
他余光扫了一圈四周,“咚”地把书包扔到了桌子上。易晚吓了一跳直起身来正要问他发什么疯,他手臂一伸揽过她对面肩头,坐下来的同时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扣——
另一只手就从下摆钻进衣服抓住了她的胸。
易晚:……?
林青杭时隔半年终于了却心事,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唯有眼睛层层虹膜舒卷,仿佛开出细小的花来。
上次就想这样干了,一把抓住这里,想怎么揉怎么揉,给她留下那么多红印的是他,只能是他。
只不过现在不能太放肆,不然这碍事的文胸他必然要给她解了。他细长指尖挑开蕾丝和海绵的包裹,剥出她嫩嫩的乳头又捻又揉。
易晚啊唔一声往里缩,被他抓紧了:“乱动要被人看见的。”
那你怎么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她突然盯着他扔在桌上的书包,原来你是拿它来挡视线!
林青杭!你学坏了!
林青杭眼里露出些笑意。上次你在教室里给我撸,这次我就在活动室帮你揉,礼尚往来,十分君子。书包放的角度我都看好了,周围一圈没有人会看到。
从远处看着两个人只是靠得比较近,脸上都只是有点若有所思的表情。女生有点含着胸驼着背,但其实衣服下面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颗珍珠,勾得林青杭想把头也伸进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