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算来,这只过去了几秒。
她跑出去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连谢谢都没有说。
最近校篮球队有比赛迫在眉睫,体育老师丧心病狂地抓紧所有时间训练队员。
大晚上的不好跑跳,就看比赛录像。
盛之旭打着呵欠从体育馆出来的时候,晚自习都结束了,一时之间他说不好自己是更困还是更饿。
不管是哪个,他都要赶紧回家解决。
想着盛母煮的宵夜,盛之旭耳朵里塞着耳机,决定抄操场后的近路去校门。
这条路僻静,没有照明。但他白天没少从这走,也算熟悉。
他从一个楼角拐弯,还没适应黑暗,刚来得及看清前面有个人影冲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人影就“突”地一声往前倒去。
他条件反射极快,像抢球一样箭步上前,把人兜住了。
瘦弱单薄,头发细长,是个女生。
清香,微凉,软软的,滑滑的。
运动反应极佳的他此时有些许英雄救美的沾沾自喜,还没等他开心几秒,女生像是害羞一样脚下生烟地跑了,经过时碰掉了他的耳机线。
他耳朵被轻轻一扯,回头去看。
楼廊里的声控灯在刚才的碰撞中方才亮起,暖黄色的光洒下。
他看见暗恋的女同学跟他擦身而过,低着头,只能看清侧脸的下颌线和耳垂。
但他又怎么不认得,这张他偷瞄过无数次的侧脸。
少年张口结舌,来不及高兴,也来不及失落。
来不及喊住她,也来不及追上去。
愣在原地的他耳膜里全是血液轰鸣而过的隆隆声,好一会儿才重新捡回听力。
而少女已经不见踪影,他只能捉到一缕晚风。
等盛之旭想要继续往前走,却听清自己去向前边一团漆黑里传来的奇怪声音,他又愣住了。
高亢与低沉,痛苦与欢愉,身体与灵魂。
他好像明白过来为什么易晚要逃跑了。
那一对罪魁祸首还在青涩地沉溺于成年人的游戏,女生不知控制地呻吟,求着轻点,持续地剥夺盛之旭的理智。
他甚至觉得,满场的虫鸣都变得痴缠缱绻了起来。
那晚的盛同学,和今晚的盛同学,大概都做了相似的梦。
只是高中的他还懵懂,不敢细想;现在的他却已明白,潜意识再怎么逃避,也无法否认事实。
尽管没有经验,但朦胧的想象却更让人向往。
想操易晚,很想很想。
他梦见自己和易晚变成了在校园密地里私相授受的鸳鸯。
他梦见易晚红着脸接受自己的亲吻,嘴唇清甜柔软,眼里满是波光。
他梦见娇艳如桃杏的少女含羞带怯,露着美丽的奶子,紧紧攀附着他,流着淫液的嫩逼贴在他的鸡巴上,而他则兴奋得龟头都在冒水。
他梦见易晚的骚穴拼命夹他,吸他,他下腹绷紧了肏她的软肉,爽得浑身发麻。
他梦见她在呻吟,叫自己老公,向自己乞求更多,要插死她,灌满她。
他梦见自己把她压在草坪上,树干上,单杠上,用各种体位操得她娇软无力任他摆布。
他梦见自己射了她一身精液,白浊从她脸上,胸上,腰腹上,还有肉穴里溢落,又骚又浪。
他梦见他爱她,她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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