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我走错了,你认错了,这世界是哪里搞错了吧。
宋景年长直的眉纹丝不动,眼角微微眯起,冷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易晚,仿佛有飓风在其中酝酿。
他又说了一次,“把衣服脱掉,”
再加一记重锤:“全部。”
易晚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转身要走,身后这个宽肩阔胸的大高个子会立马把自己制住。
她冷静了下来,自嘲地叹口气。
不是都跟自己妥协了吗,反正是要卖的,卖给谁不都一样吗。
她抬起细瘦的手腕,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和短裙的拉链。
那莹白的胴体似乎比灯光还白亮,向来不喜欢炫目感觉的宋景年不由得闭了闭眼。
再看,浑圆酥软的两团乳肉装裹在黑色蕾丝的胸衣里,不算很大,但很翘,似乎直直地往人身上迎着一样;
细细的腰肢也很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微凹肚脐的形状也小巧可爱;
细长的腿有恰到好处的肉感,不会过于丰腴,也不会像两根竹竿一样柴瘦;
饱满的阴阜被层迭的蕾丝遮遮掩掩,两根系带延伸到两侧髂骨边上打上蝴蝶结,却因为骨架纤细而悬空出两道比基尼桥,诱使人想再往深处探寻……
阿彪则一直盯着易晚形状饱满如蜜桃一样的臀部,过于鼓胀连蕾丝都陷入了臀沟之中,布料皱迭下掩盖着的幽谷该会如何诱惑……
易晚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虎视眈眈地打量,到底是不习惯,正想用手臂尽可能遮上一遮,就见宋景年起身向她走来,薄唇里又吐出一声喑哑的低语:
“我说全部脱掉。”
高大的男人极具压迫感地逼近,易晚下意识往后踩一步,却撞上阿彪火热坚硬的胸膛。
阿彪任由那洁白的玉背碰上自己,哪怕隔着衣服也能品出冰肌玉骨的光滑微凉。
他两手一并,抓住了易晚的双臂,柔软的肌肤顿时紧绷,微弱而无用地挣扎着。
阿彪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笑:
“别怕啊……”
易晚侧头,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斜斜地朝上勾着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光线还是角度的问题,阿彪只觉得那眼睛里写满的全是欲拒还迎。
手心的皮肤蹭着她的,滑得握不住。
那边的宋景年鼻间哼出一声,易晚又把头颤颤地拧回去,眼波流转,巴巴地求饶地望着他。
他很难去想象为什么易晚会想来这里工作,很难去想象她经历了什么,很难去想象眼前这美得摇曳生姿的女体曾被谁享有……
他自己还没想清楚,手就已经动了起来去解那黑色蕾丝胸衣的扣子,再往上掀——
两颗俏生生的嫩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吸引两个男人的目光。
易晚整个人都在抖,急促的呼吸让乳儿颤得更厉害了。
她又忘了身后的阿彪,身子又向后躲,可不但让刚才差点扭到的脚踝又开始刺痛,还把自己的臀送到了阿彪的腿间。
阿彪生得太高,就算是吊儿郎当地站着也是不可忽视的高度,易晚的臀肉只能够得着他的大腿。
但此时她疼痛的脚踝让她整个人不可控地往后仰靠,能感受到的,是尾椎骨附近的顶胀感。
更要命的是,背后这个大长腿居然曲了曲膝盖。
那顶着她的东西就在臀沟里蹭了一下。
她被烫着了一样往前一跳。
宋景年贴近,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那对弹跳的玉兔,另一只手则往下按住了她的腿心,粗糙的指节隔着蕾丝摁动着软软的肉。
易晚惊得就快窒息。
这种被两个男人抚摸的奇异触感,前后两难的进退维谷,巨大的羞耻感和一丝丝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隐秘快感全部是她来不及接受的。
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拽住宋景年的衣袖,另一只手抓在阿彪的手腕上,柔柔弱弱地哭叫出声:
“景年哥哥……”
一声叫出,叁个人都震了一下。
时间似乎等了一下才重新向前流动。
阿彪先放开了手,对着宋景年戏谑地吹了声口哨。
宋景年垂着眼睛,也已经收回了手,却没给任何人一个眼神。
阿彪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刚才拿东西顶人家屁股的仿佛根本不是他一样,轻松地拍了拍易晚的头,就转身出去了。
易晚捂着胸口还没回过神来,便见宋景年转身往屋内的另一道门走,丢下一句:
“去找楼上的人排班。”
她才开始如梦初醒地穿衣服,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却又听见沙哑的男声,粗糙地刮在她心口:
“上班了先来找我。”
又似乎叹了口气:
“晚晚,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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