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巴地看着柳生生,问他道:本、本宫听、听说父父、父皇有《君子语》的孤、孤本是、是吗?
柳生生心里一咯噔,又听燕娇继续道:哎,我那伴、伴读也、也快过生、生辰了,他金银财宝不、不缺,本宫以、以为要是能、能把这孤本送、送给他就好了。
柳生生眼角一抽,这
燕娇叹了一声,哎,本、本宫要去益、益州了,得好、好久不、不能见父、父皇了。
说到此处,潸然泪下,她擦擦眼角泪花,好、好不容易回、回到京中,要、要是不能陪、陪父皇过年可、可怎生是好?
殿下
要是本、本宫在益州过、过年,岂不是清、清清冷冷?
柳生生不知该怎么应话,燕娇看着他,将脸上两道泪痕露给他看,然后抓起他的衣袖,呜呜,本、本宫也见不到柳、柳总管了,本宫好、好可怜哇!
柳生生抽抽嘴角:
他还待再说什么,燕娇指着他腰间的白玉,赞了一声,柳、柳总管,你这块白、白玉真好看。
柳生生见她不哭了,心里一松,听她提起这白玉,心里又是一紧,见她眼馋的模样,心里一个哆嗦。
燕娇抬头冲他一笑,哎,那本、本宫明日再、再来给父、父皇请安吧。
她说罢,也不等柳生生回话,转身就往外走去,柳生生看着她的背影,一脸茫然,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白玉,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正此时,殿门打开,皇帝一袭中衣站在门口,看着早已不见的人影,问柳生生道:你说,太子的结巴是不是好了许多?
柳生生抬头看向皇帝,皇帝一指他腰间的白玉,苦着脸道:去朕的私库,给太子拿方未雕琢的白玉,材质同你腰间的一般,还有,再把那孤本也送给她。
皇帝一脸的肉疼,只觉太子真敢要,不过,他也知此行凶险,但太傅所言又极是,益州正是历练太子之地,总不能让她一直在京中天天逛花街柳巷吧。
他是不需要一个有权势的太子,但他也需要一个有胆识的继承人。
皇帝叹了一声,又说了一句:再给她拿上些银子。
柳生生一怔,随即躬身应是,只心中更加对这位殿下高看了几眼。
燕娇在东宫等着,不到傍晚,皇帝的赏赐就流水似的到了东宫,燕娇捏着皇帝抠抠搜搜给的盘缠,暗暗撇嘴。
然后拿过那块白玉,仔仔细细雕了一晚上,待到次日一早,就派人将孤本、白玉并一封信送到户部尚书府。
当李余晴恩收到来自东宫的信件时,不禁诧异,又想太子要去益州,急急将信拆开来,见上面说,他生辰之日,无法与君共度良辰,所以临行之前,送上生辰礼,是她亲手雕刻的白玉和一个孤本。
看到此处,鲤鱼满面欢喜地看着那《君子言》孤本,又将白玉握在手中,见上刻君子以正四个大字,四字一周绘竹纹,他不禁心下感动。
他又赶紧继续看下去,直看到最后,上写一句:路途遥远,囊中羞涩,愿君可慷慨一番。
鲤鱼:嗯嗯?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