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狞笑一声,但是,燕艽是个结巴之事,可瞒不过!
张浔德和姚行恍然,杨士安不住点头,不错,正是如此,你们只管回家去哭,哭得越惨越好,只说从未看过一个皇子是结巴,一时只觉有趣,哪里想到太子残暴,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姚行一拍大腿,你这是个好主意!
燕洛也点头道:毕竟,年少无知。
这话一落,几人开怀笑起,但俱都脸上一痛,只又恨恨骂了燕娇几句。
***
燕娇打了个喷嚏,鼻尖微红,谢央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往后退了一小步。
燕娇暗暗撇嘴,琢磨着谢央的意思,难不成是她误会谢央了?可是他今日去请兰竺道人作甚?
她这么想着,就这样低声问了出来。
谢央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只道:臣平素只有两个爱好,谈道便是其一,恰今日兰竺道人有了影踪,难道这也不可吗?
燕娇扁扁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只心中隐隐觉得这厮骗人,瞧他眼带微光,嘴角含笑,就一定没个好心思!
但她知道,谢央不会同她说真话,她也就只能装作信他。
谢央临走之前,同她说了添燕洛为伴读一事。
大抵就是燕洛的名字是皇帝添的,与他无关,而他如今却要去轩辕殿,同皇帝说文华殿内之事。
可他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你看,你做的好事,还要我为你善后。
燕娇心中一堵,只她完全没想到燕洛的名字竟是皇帝添的。
待得皇帝身边的太监柳生生来寻她时,她眼皮一跳。
等她到了轩辕殿,却不见谢央的身影,倒是裴寂立在一旁,燕娇心下奇怪,怎么裴寂还不去益州,难不成皇帝换人去了?
裴寂给她见了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起、起身。
燕娇说完,就看向皇帝,面上做出害怕的神情,眨了眨眼,很是有礼地跪地请安。
皇帝沉声不语,燕娇也不能起身,只心中暗暗道:便宜爹最喜欢别人跪他,改日一定要让壶珠给她缝个护膝!
等了半晌,皇帝才开口道:听说你把燕洛打了?
燕娇抬头,吞了口口水,才紧张道:回回、回父皇
她一开口,皇帝就皱起了眉头,燕娇变本加厉,皇皇皇,是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