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闻言一愣,扭头盯着燕娇,你你之前说到这儿,孟随瞥了眼谢央和裴寂,顿了一下,方继续道:你之前就有这毛病?
燕娇点头,抿唇看向壶珠,冲壶珠示意了一下,壶珠就继续道:孟大人,我家公子六岁时生了场大病离京,待到了太平府治好了病,却落下了口吃这毛病。
孟随将信将疑地看着她,燕娇冲他扬唇一笑,心里嘀咕着:亏得在路上没多说话!
哦?是吗?谢央坐直身子,可臣怎么记得殿下在太平府时还好好的啊?
燕娇:!她都想办法阻止自己当太子了,他都不放过她!
燕娇干笑两声,看向他道:太太太、太傅、大人,我、我
壶珠听谢央的话也心虚得直冒汗,又见燕娇说得急,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道:太傅大人,我家公子若是不紧张时,说话还好,还好!
谢央抬眸瞥向她,嘴角微微勾起,又看向燕娇,淡淡问了一句:所以殿下同臣在一起时,便不紧张?
燕娇有种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顶着谢央似笑非笑的目光,她讪笑一声,太傅大、大人,我、那时很很、很欣喜,不不、不算太、太紧、紧张。哈、哈。
谢央眯眸打量她一眼,笑道:太平府治不好殿下的口吃,可京城人才济济,想必应
不用了!壶珠伸手阻止,见众人看过来,望了眼燕娇,我,为我家公子治病的是兰竺道人,若是还请其他的大夫来,不是信不过道人吗?
她一说完,手心里直冒汗,这位太傅大人可是个狠角色,不好糊弄,若真叫了大夫来,那公子是女儿身可就瞒不住了!
兰竺道人就是莫氏打听到的那位可治百病的道士,十年前出现在太平府,自那之后,就无人知其去向了。
谢央闻得兰竺道人这四字,眉梢微动,待壶珠说完,他看向燕娇,笑道:哦?原来如此。
不知怎的,燕娇总觉他这笑容意味深长,可兰竺道人消失了那么久,他又哪里能知道呢?
这么一想,燕娇直了直身板,冲众人点了点头,若、若此、此事传、传到道、道人、人耳中,恐怕不、不不妥。
好,就依殿下所言。裴寂给这事盖棺定论,看向燕娇,温和道:殿下先吃些东西,晚些时候还要进宫面圣呢。
燕娇点点头,又瞥了眼谢央,见他没再说什么,率先动了筷,孟随见状,也只得压下心头疑窦,张罗起来。
其他的孟家奶娃娃不太懂发生了什么,见大人动筷了,早已饿坏的他们赶紧吃了起来。
你们慢点儿。孟惜无奈地摇了摇头,柔声道。
燕娇看着一圈的奶娃娃,忍不住好奇,低声问她:表、表妹,这些娃、娃娃娃,哪个是、是是外祖、祖之孙、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