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后,他握紧了拳头。
陛下,我悄悄告诉你吧,我的师弟呀,他其实是个粘人精。姜梦槐凑到他跟前小声跟他道。
哈?粘人精?司徒言听到此后竟是笑出了声。
似乎觉得这个词与谢零离不是很搭。
谢零离的余光瞥见了他们两个在说悄悄话,说的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似乎两人都在眉开眼笑。
司徒言又问:阿洛,你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
姜梦槐的目光楞了一下,听到这话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点头,而是道:他就是他,他谁也不像。
在她心里,他并不是谁的替代品,他是独一无二的小谢。
曾经的她也总是把他看成另外一个人,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不该那样,他就是他自己,不能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面孔,就把他与那个人画等号,或者说他好像他。
他是一个独特的人,不能再说他像谁了。
而且,他与那个人一点都不像,那个人连他的千分之一好都没有。
阿洛,既然你不记得了,那就算了吧,当我没说。
他也并不想提起那个人来。
他转身朝着里面的寝殿走了去,这外间就只剩下她和谢零离两个人了。
夜色如泼墨般将外面的世界包裹,谢零离双手交叠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站在光与黑暗的交界处,他一直在思考那个程暮春的事,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出现他的字呢?
看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有联系呢?
他刚去查过那个程暮春的老家,发现他竟是牧童镇的,如此说来,他大概明白了当时程蝶衣出宫后,为何要跟着贺员外回牧童镇了,许是想去故人的家乡过完这后半辈子的人生。
小谢,你在想什么呢?感觉你心事重重的。姜梦槐走到了他的身边去,门外的檐下挂着两盏凤凰宫灯,里面的灯火摇曳,仿若火凤凰腾空而飞。
你说那只女鬼为什么要嫁给贺员外?他轻悠悠地说着,声音很快就消散于夜风中。
对啊,这个问题我也想不通,她那么年轻,贺员外都年近五十了,她图什么啊?
他道:贺员外虽然年老,可是却是牧童镇第一首富。
说得也是,你看他娶了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大家不是嫁得挺乐意的吗?
我刚才去查了程暮春的老家,发现他竟是牧童镇的,也许她并不是想要嫁给贺员外,而只是想要去喜欢的人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