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扔也是扔,倒不如直接喊个高价,南宫绯那天敢给他下药,今天这五千两便是还他的了。
那天的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今日,总算是好好报仇了。
看到南宫绯那气得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甚觉满意。
师姐,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他从她手中抽出,然后俯下身来,姜梦槐一惊,向后仰倒,哆嗦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勾起嘴角一笑,道:师姐,为了对得起南宫绯的那五千两黄金,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她屏住呼吸,一直往桌上下倒,她极会下腰,双手反撑着桌沿,往后面慢慢倒去。
师弟做做什么呀?她两眼发直,咬着下唇盯着他。
这小子明明不是桃花眼,可是现在那双眼睛里却在往外飞桃花。
就像当时沈星眠被艳鬼附身后的眼睛一样。
像是在对她施桃花梦。
他逗她道:当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呀。
师弟,不可啊!你才十六啊!
师姐,我马上就十七了。下个月。
那也不行呀!
为什么不行?
姜梦槐感觉自己再往后倒的话就要倒在桌面上了,她叫苦不迭,说道:总之就是不行,你不可以!
那别人呢?外面的那些人呢?他们就可以吗?师姐,你好偏心呐。虽然我年龄小,可是你也不能歧视我啊。
我想哭。
怎么跟一个破小孩解释她只是不想破坏他的纯洁而已。
可是少年却还要一味天真地问:还是说师姐你想换别的人进来?你想跟谁度这春风一夜?是公皙橪,还是谁?我帮你去把他捉来。
没,没有,我只想和你度这春风一夜。她忙拉住他的袖口嬉笑道。
是吗?他深褐色的瞳仁里面倒映出她的脸来。
是呀,小谢。她冲他眯眼微笑。
他嘴角一勾,似乎开心了,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他长臂一伸,拿起了她身后桌上的茶壶,然后直起了身子去,将茶水倒入茶杯里,端了一杯给她:呐,喝掉。一身的酒气,难闻死了。
他终于从她身边离开,压迫感消散,她长呼了一口气,心想他总算是离开了。
她忙不迭站起来,其实她早就口渴死了,先前喝了好几杯酒,嘴里全是烈酒的香气,她端着茶大口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