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他的声音似乎很讶然。
她喝完了一碗后,又接着喝第二碗,点点头道:嗯,想把那些不太好的回忆都忘掉。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后,就感觉对面的人身上的气息更冷了。
他道:那你觉得怎样才算好?
嗯?姜梦槐不解他为何要揪着这个问题一直问,只是以为他在问自己怎样的回忆才算得上好的回忆,于是她问:你没有过好的回忆吗?
好可怜哦
然而对面的人却冷了脸,以为她有过很多和别人亲吻的美好回忆,冷声道:看来,你有许多。
两人的交谈完全没在一个频道。
姜梦槐因为他这句话,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这一生,她哪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啊,她的一生都是个悲剧。
亓官谢见她真的在回忆了,站起来抓过她的手就拉着她离开了。
喂,你要拉我去哪里?不会是挫骨扬灰吧?!
她尖叫着,然而不到片刻的功夫就被他带到了一个深黑的街巷里。
里面没有人,黑漆漆的,只有一串红色的灯笼挂在墙角,悠长的火舌向上摇曳。
他将她按在墙壁上,刚好就抵在那串灯笼的旁边。姜梦槐惊恐地睁大眼,结巴问道: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刚刚那个吻的回忆不好吗?我们重新来。
?!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忘记的是那个吻?
姜梦槐大惊失色:你读心???
灯笼的光影将他脸上的笑映得很邪气,他长长的眼睫毛上也勾着光粒,笑道:你猜。
说着他便要俯身下来再次亲她,她登时抬起了手去推他,慌张道: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说刚刚那个吻不好,我的意思是它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老是往我脑子里窜,它已经开始影响我正常的思考了,所以我才要忘记它。你懂了吗?
是这样吗?他问。
其实他也有同样的苦恼。
姜梦槐猛点头:千真万确。
他这才松开了手,没有做要再亲她的奇怪动作了,而是抱臂好奇地问:为何要偷我的令牌?
姜梦槐却挠头打着马虎眼说:哎呀,好奇怪呀,为什么我喝了那忘川饮后还是记得那个吻啊?这老板卖假货呀。
他道:因为你过时间了,默念完之后要立马喝,你等得太久了,就失效了。
一时静默,他又提醒了一遍:我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