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从头到脚规规矩矩,矜矜持持,连语气都从容大方,甚至谦和恭敬。
真是难得又罕见。
郑休合表示害怕极了。
你坐,你坐,别站着。
他岁数大了,经不起叶萦萦的折腾,万一来个心梗,冲着那点综艺片酬,他还要养家糊口的,得不偿失。
叶萦萦也没跟他客气,径直坐了下来。
郑师叔,我这人还是很温柔的。
吴炫一听,噗嗤笑得眼角发颤,你温柔?
叶萦萦根本不理他。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郑休合端坐在那,手上持一把拂尘,正襟危坐,正正经经,仪表万丈。
低头,面前是一本翻烂的三皈依。
叶萦萦学着郑休合的样子,一页一页地翻看,但眼神明显飘忽呆板,一举一动刻木为鹄。
她沉吟:为什么我师父很少早晚功课做经忏?连观主主持的符箓斋醮都不怎么参与。
郑休合放下拂尘,心无城府地解释道: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有心入正一,他是无心入正一。
叶萦萦疑惑:无心入正一?
有心?无心?
区别不就是主动和被动吗?
难道阚冰阳入正一派,是迫不得已?
这又是个怎么回事儿呢。
吴炫也好奇,一脸嗤笑地问道:他该不会是性无能吧?
叶萦萦斜睃他一眼,他不是。
吴炫吊儿郎当地甩了甩刘海,撇嘴道:切,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这话没法接。
叶萦萦哑口无言,只能看向郑休合。
哎哟喂,他个五十岁的老男人了,这话更没法接,只能尴尬笑笑。
不过呢,好在他知道个七七八八,还能曲线救国,为她挽挽尊。
是这样的,阚师兄自小被父母寄养在道观里,被师父带大,所以很小就入了正一。
??
我天,出其不意,还真是闲聊爆趣事。
叶萦萦身体一仰,顿时来了兴趣,被寄养在这里?他在紫灵山长大?为什么啊?
人帅,学历高,似乎挺有钱的,背景也深厚莫测,结果被父母扔在道观里?
这玩的,是美强惨的人设?
吴炫也是瞠目结舌,我靠,不会吧?这特么拍电影还是写小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