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冰阳垂眼,继续抚琴。
铮
还有呢?
还有?叶萦萦愣了愣,还能有什么?
阚冰阳微微停顿,喉结不觉颤动。
除了喝酒还干什么了?
呃?
也不知道他问这么仔细做什么,人口普查大数据追杀也不带这么盘问的吧。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喝酒,撸串
他非要明知故问地追根究底:和谁?
叶萦萦已然有些不耐烦,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转了转眼珠,说道:还能有谁?吴炫呗。
也不知是她的态度问题引起了男人的不满,还是吴炫这个名字刺激了男人的大脑皮层。
总之,夜不归宿,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同龄男人大半夜在酒吧喝个通宵未返。
这,就是大忌。
既然叶明诚说了要管教,她也挨过一戒尺,便不用再开先河。
阚冰阳沉默片刻,从琴身下拿出一把戒尺。
伸手。
叶萦萦看到二尺长的戒尺,顿时愣住。
不是我就喝了个酒?
烧烤都没撸几串儿,
更别提提着酒瓶子压马路了!
阚冰阳漠然说:未经我允许,私自下山。
叶萦萦还在争辩:可那时候摄制组都已经收工了!
他冷淡继续:我答应了你爸爸好好管教,你擅逃,便是我失职。
搬出叶明诚,便是拿叶萦萦的底线做火药的催化剂了。
想想那辆阿斯顿马丁DBS,那可是她求了大半年都求而不得的东西。
光是嗅尾气她都能笑出声。
她脸越来越红,两腮越来越鼓,反问他:你失职,你怎么不打你自己啊?
哪知阚冰阳依然面不改色,冷着声音说道:我失职,自会去偏殿罚跪,但是你擅自离开紫灵山,就是逾矩。你爸爸交代了,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所以打你手心,是让你长记性。
他垂眸,看向她两只紧紧攥拳的手。
叶萦萦骨节都捏得发白了。
天人交战,犹豫半晌。
啊啊啊啊
算了,车重要。
身残还能志坚呢,手掌心肿两天不算什么。
她红着眼睛,哽住声音,缓缓伸手。
要不是为了那辆DBS
话还没说完,
啪的一声。
我艹,这力度,十成十。
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