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偏殿,给我跪着。
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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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灵山的山脚,便是江南名声遐迩的沁江镇。
镇子不大,却游客繁多,长街小吃烧烤,深巷酒吧歌厅,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白天是文人墨客虔诚潜心,晚上又是孤男寡女花好月圆。
黑白两派,两相辉映。
吴炫夹着烟,撩着发,站在夜店酒吧的门口,绿植盖过头顶,霓虹灯点亮下眼睑,那股青草淡香,和尼古丁一起腌着肺。
林灿走过来,她喝得有点多,脸颊绯红,说话也是大大咧咧:吴炫,你今天上午没告诉叶萦萦我们要下山?
吴炫把玩着打火机,壳面上的钻石火彩在灯光下闪耀非凡,通透纯粹,八星八箭。
他揉了揉额前碎发,说了啊,她师父不让她下山,我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赵丞正在开啤酒。
噗呲
一手沫子。
阚冰阳不让?
那还真是没办法。
雨水清明,除了佛寺道观、墓地荒冢,大家都放假。
其实昨天晚上叶明诚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带叶萦萦下山,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
哪知道这位阚公子偏偏不放人。
攥着他那个唯一的小徒弟,连休息都是奢望。
算了,他宁愿得罪叶明诚,也不愿意得罪阚冰阳。
剧组的人喝酒闲聊,又开始讨论起接下来两个月的剧本情节。
吴炫懒得听。
他掸了掸烟灰,扔了烟头,走出酒吧。
长巷漫着阵阵烤肉的香气,喝多了吃多了都想吐。
他扶着胃,懒洋洋靠着石墙。
正想出去走走,忽地就看到晏清拎着两个大袋子走了过来。
哟,师侄儿!
他非要把这两个字停顿着说出来。
拐着弯,绕着舌,喊他侄儿。
吴炫恨死他了。
晏清,明天不是清明吗?你下山干什么?
晏清笑眯眯道:回家拿点吃的。
回家?
晏清继续道:我家就在沁江镇,回家方便得很,再说了,我们正一派本来就是绝大多数居家修行。
哦,这样。吴炫也听不太明白。
他看着晏清手里的袋子,好像装的都是些零食,还是进口的,便压低了声音疑惑道:你也喜欢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