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说过,吴炫不由他负责。
看来晨起静坐、寡心修炼什么的,也不在一起。
这倒也好,
吴炫那口戒不掉的烟,她闻了都头疼欲裂。
叶萦萦随口问:那你师弟呢?怎么没看到人?
阚冰阳眼神微凛,然后对着旁边那个上了年纪的道士微微颔首,这位就是我师弟,郑休合。
?
话音一落,叶萦萦陡然间愣滞了几秒。
她尚未回过神来,就在阚冰阳和郑休合之间来回扫了好几眼。
然后转身去找摄像机,对着镜头诧异地摊手道:我靠这是他师弟啊?
这么大岁数的师弟?
那这个阚冰阳多少岁?
这师弟看着五十上下,
阚冰阳少说也是耳顺之龄了吧?
保养得这么好?
阿正扛着摄影机,冷汗直冒。
阚冰阳冷冷看着她,解释道:同门师兄弟,拜师早晚而已,我更早些,自然就是师兄。
叶萦萦思索了片刻,才醍醐灌顶,恍然道:这样。
她什么都不懂,阚冰阳也不与她计较。
修长的手指滑过筷柄,他熟稔地反转挑指,就将筷子握在掌心,然后指了指她的碗,正色说道:抓紧时间吃饭。
但这饭菜毫无味道,甚至还有些反胃的泥土味,叶萦萦根本就咽不下一口。
她推开饭碗,抱着手臂道:这也太难吃了。
阚冰阳抬眼,俊目斜睨,清冷的下颚线带着几分冷淡疏离,反问:那你想吃什么?
叶萦萦放下筷子,鼓着腮帮子看着他,故作正经地说道:紫苏鱼,口味虾,臭豆腐,糖油粑粑
?
她还当真了。
阚冰阳眉间微蹙,不觉收回视线,沉声道:这是江城紫灵山,不是长沙火宫殿。
叶萦萦也不与他多啰嗦。
她将碗筷一丢,无所谓地挑眉道:反正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紫灵山的饭菜!
活这么大,她都没有吃过这种糠咽菜。
这已经不是食之无味了,这简直就是难以下咽。
阚冰阳听着,神情依然淡漠,不冷不热地说道:那你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