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乖乖在家门口等着,林朝禾忧色褪去,任由舒荔拉扯着检查有无受伤。
眼见为实的没有见到手上,舒荔还是一惊一乍,你没受伤,那是不是你钱包受伤了?
也没有。他只是显得有些无奈。
要非说受伤。
最多就是心灵上收到了一点冲击。
只有一点。
舒荔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那你是答应什么丧权辱国的条款了?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冷战还没有结束,这么热切的关系不太合适,她便声音骤冷的说了一句。
没事就好。
林朝禾顺手拎起来她放在石阶上的书包,先一步走进单元门。
先回家吧。
舒荔小碎步跟上,警惕的探头探脑看了下小巷口,确保没人跟过来才放心的上楼。
郑璇今天回来的很早,饭菜都快准备好了,家里的小崽子还没有人影。
锁芯拧动的声音响起,她走到门口就看见林朝禾将书包递给舒荔。
少年眉眼尚未完全长开,带着青涩,眉间划过无奈之色。
朝禾回来了?郑璇探头说着,转身看着自家闺女,你都多大了还让人家帮你背书包?快接着。
林朝禾嗯了一声,在郑璇的热情邀请下进了屋。
从小到大,他没少吃过郑璇的饭,对这饭香的熟悉或许超过他的母亲沈容。
舒荔夺过书包回了房间,将书包丢在椅子上。
她没让林朝禾帮她拿书包。
明明是他主动拿的!
转念一想,林朝禾可不是主动会做这样事情的人,难道说他这是在铺台阶?
还没等她得出结论,郑璇的声音传了过来。
出来吃饭了!
一般吃晚饭的时候舒荔都会跟郑璇讲一下白天在学校里的趣事,但今天真的没有趣事,便一言不发。
她啃着鸡翅,浓郁的酱汁强势攻略了她的味蕾。
但还是很想知道林朝禾到底是怎么从浓妆女生手底下完好无损的走出来的。
林朝禾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
他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情就怎么都不会说。
舒荔想了各种办法打算高冷的旁敲侧击,奈何林朝禾铁桶一只,冥顽不灵。
晚自习写了一半的数学卷子果然是她的最难的问题。
枯坐一下午,她还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
舒荔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雪糕,愤愤的啃了两口,试图用物理降温的方式让她的八卦热情降低。
不过,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