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一溜烟似的逃走了。
南星心下好笑,转身快步到门口,意外地看到护卫早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是怎么知道她要离开的?难道刚才花园里不止安王一个人在?
遥想在应州,他送她芍药花耳环那夜,暗处里就有很多护卫在围观难不成刚才亦是如此?
越想越有可能,南星双颊上刚降下去的热度又瞬间升温,直接爆红了。
老天爷哦,短短几天,她竟接连经历两次社死,这是怎样的人间疾苦哇!
护卫笑容灿烂:南星姑娘,殿下说以后我就负责您的出行了。
他的称呼从你变成了您。
好的,她确定了,这位护卫大哥就算没围观全程,那也肯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今天出门不仅多了一个表哥和一个准男友,还多了一个专属司机,并且疑是经历了一波社死,真是多姿多彩到让人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一天。
南星思绪混乱的上了车,直到抵达租住的地方都还如同身在云雾里,后知后觉的发现纸伞落在别院里了。
那盆半夏多了一把遮风挡雨的纸伞,从此不再孤零零,而是二把伞南星了。
想到此,她觉得不如将错就错,让纸伞从此留在那里会更好。
她拍了拍脸颊,确定脸不再红得发烫,才缓缓下车,然后看到顾意询再次等在她家门口。
顾意询半年前揭发贪官有功,又妥善的安置了十几万灾民,回了京城后一路高升,现任户部侍郎,成为了定王名副其实的左膀右臂。
他身上还穿着绯色官服,应该是办完差事来不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
南星!顾意询大步朝她走来,看到赶车的护卫,脸上笑意减去七八分,你去见了安王?
南星回头看马车,恍然发觉这不是从国公府接她去别院的那一辆,而是安王出行的车與。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眼见为实也瞒不过去,南星对他点了头。
顾意询陡然色变:我知晓你为了进京寻我吃了不少苦,我也承认若不是安王护佑,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所以呢?她看着他,有些不解。
你欠安王的恩情我来还,你日后他顿了顿,接着目光一厉,坚决地补完后话,还是别单独去见他了。
南星料到他会吃醋,但没料到他那么狠,直接要她和安王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