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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妇人嗔怪道:“这么急做什么?那起子人难道这么等不及吗?”

县令摇摇头:“他们急不急我不知道,我反正很急!”

“怎么,不耐烦与我在后面多休息一会儿?”

县令叹气道:“还不是长安那个不讲理的世子爷来了汴京,我害怕啊!那个世子爷,乃是当朝安王嫡子,深受圣宠,还颇有急公好义的名声。记得三年前,他年仅七岁,来汴京路上,走到蓝河县,那县令惫懒,一个土地侵占案没有及时处理,那被侵占土地的那户人家在家里齐齐吊死!他就立即下令,叫人剥了那县令的皮。才七岁啊!就如此狠辣!”说话间,就把官服穿戴完毕,赶紧出去了。

他夫人抿嘴笑,别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官人,她是知道的,虽然也有些懒惰,却不能不算好官。平日里油滑,深谙官场各种规则,偶尔也收收自己喜欢的礼物,可是案件确实处理得快,大是大非面前,没有含糊过。

在夫人面前怂怂的县令咳嗽了一声,端坐在了高堂上。一拍惊堂木,吓得村人抖三抖。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

“回大人的话,我们是沈家村的村户,今天我们许多户人家的孩子丢了,有五个男孩,两个女孩,五个男孩都不超过十岁,最小五岁,最大十岁,两个女孩六岁。拐子被我们抓到了两个,现在正跪在衙门外面,拐子说的话都在状纸上!还请大人过目,救救我们!”

说话的人正是沈来秋,村里的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村人害怕县令,所以他就当了说话的代表。

县令从主簿的手里拿到了状纸,见到又是一起孩童失踪案,但是以前孩子丢得不声不响,大多还是女娃,上报的人寥寥无几,就算上报了,他们派遣衙役也都迟了,拐子人去楼空。

他是去年才来上任的县令,这件事也曾经追查过,可是这个组织的人狡猾,证据毁得干干净净,如今有了人证,真是再好不过了。

“来人,刑具准备,堂下犯人且细细道来,以图将功补过。”

那两个拐子见到各式刑具,尤其是那几根长长的银针,心里胆寒不已。据说要是不老实招出来,就用会被这个银针刺入手指尖,穿透整个手指头,只是被主簿形容一下此等惨状,就吓得尿了出来。

他们对视一眼,只能趴在地上,将自己所做的坏事,拐过的孩子,还有他们的头儿刘泗,都招了出来。

县令听完,就叫旁边的主簿写一个大大的“逮”字,盖上了他的县令官印。

“带人去将刘泗拿下,封掉所在赌坊,查看有没有被拐孩童!”

“多谢县令大人!”沈来秋和一众沈家村人都磕头言谢,县令仍然端坐高堂,等刘泗那厮被差役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