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想了想,拉着赵阿姨和田秋到了身边,低声讲了些什么。
真的吗!
这个主意也太好了吧!
够狠啊!
哎哟,纪大老板就是有主意!
第二天下午五点,胡桂花和往常一样,去她私自开辟的自有田里摘菜烧饭。
哼,这群人,想赶我走?我胡桂花是好惹的?
她一边走路,一边嚼口香糖,大大咧咧,好不快活。
到了院子门口,却发现院子里有人。
一个苍老的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老太太闭着眼睛,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乎。
你哪里来的啊!
胡桂花大喊,这是我家里的田,我种的菜,你怎么在这里?
老太太当然不回答,依旧坐着,眼睛都不睁开。
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这是我租的房子,我就住在这里!
他手里晃动着一份文件,显然是有备而来。
房东纪老板租给我的!连着这个菜地。在我的院子里种的菜,就是我的!
秃头男大吼。
胡桂花惊呆了。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要知道,她对不要脸的定义标准很高。
眼前的秃头男挥舞着双拳,脸颊通红,根本不是善茬。
我种的菜!怎么成了你的了?
我院子里的菜,怎么不是我的?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生菜是我一颗一颗种的,每天浇水施肥!
到底是谁不讲道理?房子是我租的,地是我的,你有租约吗?你能证明菜是你种的?
不然呢?地里能凭空长出菜来?
所以呢?菜不需要地可以凭空长出来?
两人吵了半个小时,双方都面红耳赤。
你一句歪理,我一句邪说。谁也不让谁。
到了七点半,围观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
胡桂花的丈夫带来了粪水桶,可是秃头男不甘示弱,也拿出了馊了的潲水。
结果两个人闹得臭烘烘的,围观群众都吓跑了一半。
地里的生菜倒是在斗争中毁掉了大半,成了双方争斗的手榴弹,两个人打得菜叶子乱飞。
就这样,到了晚上九点,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