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和崇真人就是他杀的,他看向姜鹤,像是挑拣网兜里的鱼一样,上下打量,看样子你知道不少,干脆也不用等宗主回来了,我带你去明悟宫,把这事儿从头到尾说清楚。
噌
姜鹤还没回答呢,岑微微的长剑便铮鸣出声。
她向前半步,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岑微微,你是想袒护她?还是怕她说出真相,想要袒护沈行云?秦放神色越发晦暗,你从小就是这样,明明知道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一直站在他那边!
最后一个字落下,秦放的右手中金色光芒隐约闪烁。
这是无相峰,我犯不着和你打,秦放冷冷开口,我已经通知执事弟子了,如果你非要自找麻烦,那就等着受罚吧!
姜鹤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后悔没有趁早搞定这个麻烦的家伙。
她拽了一把岑微微的衣袖:师姐,你先走吧。
师兄还在云屠息川,她当然不会留在这儿或是去明悟宫和那些人耍口舌功夫;但是自己要走便走,犯不着牵连上岑微微。
走?我可不走。岑微微不为所动,长剑一心在她手中,折射着日光,清亮耀眼,我活了几百年,还没有学会袖手旁观四个字。
秦放冷笑:好啊,你就执迷不、噗
他一边义正言辞地与她理论,一边悄悄往后挪了两步,准备等大部队来临再与她较量。
毕竟岑微微的实力摆在那儿,谁和她打谁是傻子。
他秦放,是用脑子战斗的!
可这两步还没踩实呢,天外飞来一道亮光,长剑转了个弯儿,漆黑剑柄撞在他的后脑勺上。
秦放上下牙关一起咬在舌头上,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飞剑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又回到来人手中。
岑微微眼前一亮。
师父!
大师兄教出来的徒弟他这么虚?我可没使大力啊。
这是个长相凌厉的女人,长发利落地扎起,眉目秀丽,她右手接住已经晕菜的秦放,想了一会儿,又原地放开手:算了,和我没关系。
可怜的秦放又一次脸面朝下地砸向大地,姜鹤从飞扬的尘土中看到了鼻血的痕迹。
你呀你,为什么到处乱跑。李长乐转过身来数落岑微微,最近惹的事还不够多吗?
师父我没惹事啊!岑微微据理力争,每一次都是他们主动来找我麻烦的,你看比如这个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