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抱够了,伸手在侧面一排的灯光开关上按了个遍。他不知道哪个开关可以打开玄关处的灯,因此试了好几次,灯光忽明忽暗。他怀里的小姑娘,头发乱的,嘴唇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白皙的锁骨,甚至连里面内衣的肩带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君之的眼睛是她看过的,这个世上最清澈明亮的,如有星辰坠落。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顿时羞的满身通红。
摸索了一会儿,君之总算是找到了玄关头顶的吊灯。可就在灯被点亮的一瞬间,小姑娘的手按在他的手上,啪的一声又把灯关了。
不许开!小姑娘恶言威胁。
君之低声笑着,在她头上摸了摸,随后抱起她,将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带离了房门口。
他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早点休息。
宝乐关上房门,把自己以大字型,放倒在床上。
火球球吹了声口哨,听起来像是乌鸦在叫:你什么时候生蛋?生出来了让我孵吧,我要当凤吟的爸爸!
什么孵蛋,我俩就是接了个吻,小姑娘恶狠狠道,而且我说了,人类是哺乳动物,我们不会生蛋!
火球球嘁了一声:你们不生蛋脱什么衣服?你别以为我不是人就不懂,我们毕方虽然浴火重生,记忆却是世代传承。我见的多了,你们人类生蛋前,都得脱衣服,脱的光|溜|溜的!
宝乐抬眸,颇为嫌弃道:你们当鸟的,没听说过什么叫非礼勿视么?
这有什么,不看白不看!火球球不以为然。
小姑娘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恍然大悟:等等,你给我说清楚,他他他他他刚才是要等一下等一下,这是不是进展太快了,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呀,我以为就是接吻
切~装什么呀,火球球不屑道,你被脱了两件衣服哎,就算羽绒服是拉链的好脱,毛衣呢?套头的毛衣,你不配合伸手,他能脱得掉?别装了,你就是要和他生蛋!
宝乐翻了个白眼,托着腮沉思:可是脱都脱了,他为什么中途停下来了?
火球球若有所思:是不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