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她的唇瓣麻麻的,舌头也木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嘴角流下,顺着脸颊滑向耳根,再从耳根向后颈滑,可还没等滑进深处,那条舌头便追逐而上,在这条路径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濡。
他们时隔许久未曾亲昵过了,哪怕只是梦,也令她产生出莫名的激动,她觉得骨头都酥软了,藕臂也失了力,不住地从他颈上滑落,又努力地想要攀回去,不知经过了几回抬起落下,她的手便忽然不能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迭在头顶。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由唇到颈,最后来到她的胸前,奶乳先是一片冰凉,而后罩下来一片热烫,热烫紧贴着乳肉,裹着她翻滚不停,像是浆洗多次而发硬的粗布,将她的乳尖摩擦的发红发硬后,又被捻紧揉搓,再接着便被一片柔软湿热所缠住,将她那粒粉粉的小石子拨弄的更加挺翘。
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可不同的人做起来又都是不同的感觉,一想到那冷漠如高山的男子趴在她胸前,轮流吮着她的两颗奶乳,她便分外动情,所有的感官知觉仿佛都被无限放大了。
这个梦太清晰了,清晰到她好似能感觉到他含吮着她每一寸乳肉,在她小小的乳尖上流连最久,反复轻咬、拉扯……她不堪刺激,口中不住地发出浅浅嘤咛。
“哥哥……哥哥……嗯啊……”
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漆黑无边的黑暗里炸成了一朵朵焰火,言琛禁不住她梦呓中这一声声动情的“哥哥”,更禁不住她热情主动地抬胸拱腰缠上他,他想停下来,却如同一个瘾君子,流连在她甜腻的身子上无法自拔。
这半年来,他对她的思念成疾,在她主动吻上来的那一刻悉数爆发,他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她身上索取解药。
再也等不及。
他褪净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里衣,分开她的双腿,一双鹰隼般锋利的眸子在黑暗中紧盯着她闭阖的双眸,他扶着自己铿锵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可当那怒挺的菇头将花瓣微微顶开了一丝缝隙后,他却停了下来。
从前他们男未婚、女未嫁,最多算是兄妹苟合,而今,她已嫁人,是别人的妻了,若他再继续下去,便是兄妹通奸,他这样做,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那位名正言顺的夫君。
他明知她是他的妹妹,可他却从未尽到身为兄长的职责,规劝她摆正情感,反而得知她倾慕于他时产生了阴暗的窃喜,带着她共赴沉沦。
这世上最无耻的词语放在他身上恐怕都不为过吧……
他这次回来,本已打算放开她,令她回去过本该过的生活,可他面上淡漠于她,却又没有彻底拒绝她想要留宿的举动,在她爬上他床榻的那一刻也没有出手阻止,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他不得不承认,当他打开房门,见到她忽然跑出来扑进他怀里那一刻,他的内心其实是喜悦至极的。
没了爱抚后,睡梦中的人儿似是又开始不安,她先是不清不楚地嘤咛了两句,又轻轻哼哼两声,最后纤腰微微上拱,被分开的腿儿也不安分地勾住了他,并轻轻嘤喃:“……你抱我,哥哥……抱抱我……”
戳在洞口的菇头一跳,言琛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令自己没有狠狠入进去,他呼吸粗重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确定她仍然是睡着的后,松了口气,狼狈地伏在了她身上。
他又何尝没有发现,她今晚是有备而来的——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寝衣,也沐过浴,身子香香软软,如一颗剥了外皮的清新蜜桃,换做任何男子见到这般模样的她,恐怕都会把持不住。
她要与他重修旧好,他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可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更加恼火自己轻易地就上了她的钩子。
说她是心悦他的,可她却对他却连一丝信任都没有,一句真心话都不愿透露,可若说她是虚情假意的利用他,她又会在毫无设防的睡梦中依赖他的怀抱,还会在梦呓中念着他的名字,向他求欢索爱,想要他。
他到底该拿她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