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自从被他囚禁于此,经脉被他用特殊的手法锁住了,无法像他一样动用内功。
她开始打喷嚏。
她惯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撑不住了,麻溜地爬起来,蹭到穆千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穆千玄运着内功,怀里像个火炉子,暖烘烘的,初夏没抵住诱惑,伸出手,抱住他,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嵌进他的怀中。
这回他一来,没有直奔着床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折腾她。
他在驯服初夏。
初夏用他的怀抱取暖,心里却在说,我恨你,楼厌,我将会用我的余生恨着你。
穆千玄带来的册子,摆在桌子上,他对初夏说:打开它。
初夏一向识时务,哪怕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表面依旧顺从的像只小鹿。她先前用剑指着楼厌,就被他关在此处,要是再忤逆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她随手打开一页,活色生香的画面蹦进她的眼底。
竟是一本春`宫册子。
这种事上,初夏远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放得开,尽管这些日子,两人什么亲密的举止都做过了,她依旧窘迫得移开了目光。
穆千玄却笑了起来:夏夏自己选的,那么,今天就试试这个好了。
初夏:滚。
结束后,初夏浑身汗渍渍的,穆千玄抱着她,去温泉洗了个澡。
屋里重新摆上火盆,初夏的头发很快就干了,穆千玄没有急着走,他拿起梳子,为初夏梳了个兔子头。
初夏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兔子头发髻,平静的眼底掀起不易察觉的波澜。穆千玄站在她身后,一身红衣,如妖如仙,眼底盛着寂寂荒芜。
初夏想到一种可能,心脏狂跳起来。为免穆千玄看出异常,她回避着镜中穆千玄的目光,伸出手去,摸索着梳子,指尖却不小心把梳子推到了地上,摔成两截。
穆千玄弯身捡起梳子。
初夏唤道:楼厌。
穆千玄看着她的瞳孔,黑得像是打翻了墨汁。
初夏说:再过些日子,就是我的生辰,我想要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你把你的那箱子木偶送给我,好不好?她揪住他的袖口,撒娇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