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解决完内急,跑到不远处的小溪畔洗手。
溪水潺潺,初春的风里,都是草木的香气。初夏呼吸着风里的淡香,伸手接住一片漂亮的白羽毛。
她仰头望去,一名白衣男子身披斗篷,双手抱怀,凌风立在树顶。他那斗篷做得华丽精致,用白羽毛镶边,不知是哪些倒霉鸟儿糟了他的毒手。
这斯文败类的扮相,和无可匹敌的俊美容颜,一个人名陡然浮现在初夏脑海里。初夏心脏狂跳,故作镇定:喂,你掉毛了。
那漂亮男人长身飘下,身姿翩然,恍若神仙。
盛初夏?连声音都如泠泠山泉,沁人心脾。
初夏。初夏固执地纠正。
十万两黄金。
不值那个价。
值不值,不是你说的算。跟我走吧,我不想亲自出手。白衣男人转身。
初夏估算了下自己和楼厌的距离,都怪她,担心被人看到,跑远了,现在呼救楼厌不一定能听见。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会在瞬息之间划破她的喉咙。
初夏向来识时务,跟着他走了。她伸手探入袖中,把楼厌给她的那只小鸟丢在草丛里,给楼厌当线索。
白衣男人没理会她的小动作。或者说,不屑于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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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楼厌久候初夏不来,下了马车,漫步到深林中。
深林内留下初夏的足迹,顺着那足迹,楼厌行到溪畔。溪畔已无初夏的身影,只余草木摇曳,蝴蝶纷飞。楼厌目光凝住,张开五指,凌空将草丛里的毛绒小鸟吸入掌中。
小鸟的头上沾了片白色的羽毛。
楼厌合掌,表情阴戾:庄允,你惹到我了。
*
初夏跟着白衣男人上了辆华丽的马车。四匹马并驾而驱,如飒飒流星,消失在一地浩浩荡荡的烟尘里。
初夏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