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平心静气地提醒她。
那么,这就形成了一个悖论。如果她要身体变好,那么她就要运动;可如果她想运动,老父亲是不会允许的。
希斯莉:惆怅
她拖着沉重的jiojio回到卧房,反锁上房门,整个人一个加速飞扑,倒在自家香喷喷热烘烘的被窝里。在旁边,一个浅紫色卷发、雪肤红唇的女人睨了她一眼,柔若无骨地朝希斯莉倒去,把她搂进怀里。
一大一小美人脸贴着脸,肌肤相触,瞬息之间了解了现在的事。
现在的梅菲斯特,半点看不出哥谭红玫瑰吊诡骇人的名声,就是顶着玫瑰皮的懒猫猫希斯莉,整个人都像是长在了希斯莉本体的床上一样。
希斯莉在和她记忆共享后,忍不住露出那种天崩地裂的牙酸表情,随即就随梅菲斯特去了,虽然是让她彻底洗刷干净才准在床上睡觉的。
阿卡姆疯人院,越高的层数,就越难以生活。
对于这些疯子和罪犯,他们不能有金属制的餐盘,不能有餐具,不能有牙刷,几乎所有“能够杀死一个人”的东西都不准用,即使每一年都有犯人出乎意料地用点什么东西,把狱中闹起轩然大波。
梅菲斯特基本上每天只能躺在水泥地上,睁开眼就烦小丑,闭上眼又是他身上的味道,她连小丑女那样,可以睡在天花板上的绳断都没有。
回忆到此结束,梅菲斯特露出一个牙酸表情,和希斯莉微妙地同款起来。
大小两只美人,一个抱得紧了些,一个缩得深了些,两个人都惊魂未定。
“不要想味道。”希斯莉揪着梅菲斯特一身昂贵的玫瑰精油香味嗅嗅,试图把刚刚看到的东西从脑子里赶出去。
——是你在想。
梅菲斯特虚弱地反驳道。
“是我,是我。”希斯莉愧疚认道,“是我在想。”
她又凑过去闻了闻香喷喷的梅菲斯特,后者神经终于放松起来,重新缩回被子里。
希斯莉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手拉着手。
“你还需要回去吗?”希斯莉握紧了黑暗里的那只手,轻轻问。
“阿卡姆,绝对不回。”梅菲斯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摁了摁她的爪爪。
梅菲斯特把自己的痕迹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能发现那个地下研究场最近几年被动过。
她反反复复在里面巡逻了三天,整理过所有她动了的地方,能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
第一次暴动,她就拿到了资料,而第二次,虽然有着强烈不愉的阴影,在那之前,她还是清理干净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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