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萧有些沮丧, 那是什么?
这是一种以血为媒的蛊药,血的味道很清甜,应该是少女或者童子的血,但是我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毕竟蛊毒并非我所擅长。
无萧神色了然, 我好像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于是他把东宫那里知道的情报告诉了堇色,堇色吃惊, 锦妃竟然为了容颜用这种蛊血为药,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是蛊?
她不禁疑惑,一个连自己平时所用都不分辨是药是毒的人,真的是给母妃下蛊的凶手吗?
现在一切还不好说,而且此去,我还发现了另一个人。
国师?他们两人,怎么走到了一起?堇色震惊。
难道蛊是国师的?她突然怀疑道。
可是国师与我母妃应该并无渊源,他为何要害我母妃?
他们两人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了,堇色在想的是害死母妃的凶手,而无萧自始至终只是给堇色找那一半的解药。
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们有了国师这一个新的线索,慢慢来,还有堇容在,他会助我们的。
堇色摇摇头,神色有点严肃,无萧,不久之后,堇容便是皇帝了,他与我们不一样,我尚且要与他保持距离,你也不能再如此随意了。
无萧轻轻冷哼。
虽说他并没有把堇容的皇位看在眼里,不过皇帝的权利确实给他带来了些切实的好处,比如说堇色与翰天的和亲不复存在了。
但是就算堇容取消了两国的联姻,他也并没有开心到哪里去。因为他知道只要堇色一天是公主,这种事情就不会停止,她可以被许配给任何位高权重之人,唯独不会是自己,而这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
有的时候他也在想,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江湖人,而是一个普通的青年,有朝一日博得了功名,成为一个探花郎或者武状元,那样会不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得到当朝公主的青睐?
也许,他也会穿着鲜艳的喜服,接受着觥筹交错的祝福,挑开灯下那一方欲说还休的红盖头,喝一杯永结为好的合卺酒,与她共结连理永不分开。
这种事情他最近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想着想着,竟然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还很向往。
这是他曾经最为不屑一顾的世俗之事,现在时不时地臆想一二,竟然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人心里莫名荡了起来。
无萧小心翼翼地看着堇色,忽然有些迟疑。
堇色,我会助堇容登上皇位,等到那时,你、
堇色疑惑的看他,少年神色严肃,那平时漫不经心的一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敛去了一池春水,染了凝霜,有些深沉的肃穆,耳尖有些莫名的红了。
他继续道,你可愿、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