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怄了半夜的闷气,看见她这样子也没忍住扬了扬嘴角。
他蹬了鞋子躺进来,白知予立马手脚并用的贴上来,她捏着嗓子当夹子,“夫君好厉害的身手呀,人家之前都不晓得的。”
云聿瑾哼了一声,“我跟个小傻子说这么多做什么?”
白知予蔫了,连忙再正经不过的解释:“对不起嘛…我一开始是不了解你,这种隐秘的事情自然不好同你讲,之后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所以就……我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啦…”
云聿瑾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转身抱紧白知予,“小傻瓜。”
白知予晓得他不会跟自己计较这回事了,刚松了口气,就又听见他问:“那你和程砚清是怎么回事?”
白知予讨好的抬头亲了亲他的喉结,云聿瑾和程砚清都挺受不了她亲吻喉结的这一举动,“就是跟你说的呀,那个毒老鼠,那老鼠的毒可厉害啦,要不他我早就死翘翘啦,你也就没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啦。”
云聿瑾笑了,他低头寻到她的唇,“是我不好,我应该在你身边守着你的。”
白知予也笑了,“你要是守着我,哪个状元郎来娶我呀?”
云聿瑾只笑不说话,他吻着她,伸手解她的衣带,并不是白知予以为的发展,他只是将自己剥干净了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之后就又一件件的帮她穿了起来。
“不做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好笑的敲了下她的头,“你晚上不是打架了?还有力气?”
白知予得了便宜,谄媚的抱过去,云聿瑾怀中搂着香软,难免有些心猿意马,“那你跟他认识很多年了?”
他果然还是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