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掌下去,他的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了,两边脸颊上都印着鲜红的掌印,嘴角处也有血迹。
白知予噘嘴看他一眼,很孩子气的抱着胳膊昂着头,“哼!叫你说我官人和皇兄的坏话!打死你!”
这还没完,“我瞧着你行事如此疯癫,怕是脑子坏了,既如此就不要再出来吓人了,你就在家禁足吧!先禁足个半年起瞧着,若是病医不好,那就继续关着!”
她还顺带帮老翁出了口气,管他要了一锭金子说算是给老翁赔偿他那扁担箩筐和蔬菜了。
“你把我面人也弄坏了!你还得赔我的!”,白知予回头看云聿瑾,“官人,面人多少钱?”
云聿瑾大言不惭,“那是我特意找师傅定制的,全天下仅此一只的,怎么着也得要上一锭金子吧?”
于是周斯年再次痛失一锭金元宝。
巡防营的人虽是云开诚的手下,但面对比云开诚还高阶的长公主也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言,乖乖的将人一路押了回去。
这场闹剧结束,剩下的官兵四散了看热闹的百姓。
云聿瑾也将白知予的手一牵,带她到路边。
在他发话之前,她好委屈的跺跺脚,“官人,我的面人没了。”
云聿瑾失笑,“那我们再去买。”
她又不动,“我走不动了,官人去买给我吧,我想去吃糖水,我在糖水铺子等着你!”
云聿瑾只好依她,他揉了揉白知予的脑袋,温柔的不行,“好,那你乖乖去等着我,不许乱跑,等着夫君,夫君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