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你在吗?”,白知予唤到。
没有人应答她,这屋子里一点声响动静也没有,白知予摸着黑朝床边走去,床上的床幔是合起来的,她甫一将手伸进去要剥开那床幔,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拖拽了去。
程砚清将人拽倒在怀中,径直低头吻了上去。
是要将她吞噬下去的力度,他今晚的火气全体现在这个吻上了。
白知予被他这从未有过的粗暴折磨的很难受,但她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她甚至不知自己应不应该去迎合他——她怕此时的迎合只会让他更生气。
程砚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捏着拳头,白知予试探着摸过去,她刚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程砚清就忽地挣脱,他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狠狠一拳砸在床板上。
他给自己开的金手指,这一拳下去结实的床板都被他锤裂了开来,整张床从中间突然轰塌凹陷下去,白知予躺在里头首当其冲,程砚清下意识的反应是在她脑袋后面一垫,将人抱进怀中免得那尖锐的床板木屑凸出来穿破褥子床单扎伤她。
也因此白知予才敢就势抱住他,回应他并未停歇的吻,他几乎整根舌头都在她嘴里搅弄,白知予口腔都堵的满满的,她只能艰难的用舌尖去蹭一蹭他,这不蹭还好,一蹭再次点燃了引线。
程砚清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他站了起来,扯着白知予的胳膊将人连拉带拖的扯到自己跟前。
“阿清……”,白知予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害怕极了。
“别叫我!”,这是他今晚同她说的第一句话。
程砚清抬手飞快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充满怒气的砸到一边,再是他的裤子。
他的性器已是半勃起的状态,程砚清脸上一丝温度也没有,冰冷的字句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跪下。”
白知予一怔,在他面前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