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硬气,但诚然,他憋的也很不好受。
故而白知予潮吹过一次之后,他也压根就没再去看她小逼里的精液到底干净了没。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精液,他压根不在乎。
程砚清迫不及待的将人往自己身下一压,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头,白知予被他折迭过来,刚喘息一声,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势如破竹般的闯了进来。
他们两人此时都太急需一段快速的操弄了,程砚清毫不客气的用力抽送,龟头柱身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小逼里面多汁嫩肉的紧紧绞吸裹弄,程砚清爽的直喘粗气,他看着白知予双手都捂在嘴上,企图将自己那一声比一声激昂、放荡的叫床声捂在口中。
程砚清也不去阻拦,他自顾自的高高抬起臀部再尽数插入,每一下撞击到白知予屁股上都是响亮的一声“啪”,再加上她小逼里汩汩往外冒的淫水,就算她是个哑巴,一声都叫不出来又怎样?肏穴的声音已经够大了。
这木床的质量也委实是好,程砚清如此激烈的动作都没有叫它被摇晃的咯吱作响。
但动静依旧还是在的,白知予乞求的眼神程砚清只当做看不懂。
胳膊被人抓住,白知予呜咽着求他,“唔啊……”,一张嘴却是一声媚如骨髓的呻吟。
程砚清将她的腿继续往下压,他去吻她,“别怕,他这不是没醒嘛。”
白知予惊恐万分,因为他说的是“没醒”而不是“不会醒”。
她挣扎着反抗,呜咽着求饶,程砚清铁面无私的模样,堵着她的嘴一刻也不肯放开,他甚至因为白知予的挣扎激烈而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好叫她快点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