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一路攻城略地,将那里头层叠软肉尽
数撑开、捋平。
无数蜜汁粘液被鸡巴推动往她胞宫处聚集,又因为肉棒的抽离再度往外流淌,可淌不到多少距离便又会再次被肉棒推回去。
如此反复之下,蜜液越来越多,从小穴中传出来的“咕叽水声也越来越大。
程砚清坏笑着将人抛高,又由她因重力下坠,鸡巴狠狠的插入宫口再被拔出。
“娇娇这是在跟小溪比谁的声音大?还是比谁的水多?”,程砚清扭头望一样月光下耀耀闪光的溪水,“论声音我还是站你,但是谁水多还未可知,毕竟人家是大基数选手。不过嘛。它的肯定没你的甜
于是白知予心神散乱之际还得重聚起来,吻他去堵住他的嘴。
他们在小溪边,从落日浓酽一直做到夜色砚黑,白知予实在是低估了程砚清的体力和他对这件事的狂热程度。
其实在这方面,他同云聿瑾倒真是不相上下,每天都像那个发情期的狗,看见她就想上来扒她的衣服,禽她的穴。
他们做的时候,因为他要亲她或是吮她的奶子,因此多是正面禽穴,正面白知予又腿软站不住,因而多半时间她都挂在程砚清的身上,即便是挂在他身上也无力的很,全靠程砚清一人,既要稳住她被撞的两边晃动的身子,又要去挺腰抬臀抽送。
白知予光是想想都觉得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帮她穿好衣服之后,瞧她走不动又将她打横往怀中一抱,一路将人抱了回去。
她都没见他期间吃体力丸,白知予戳戳他的胸肌,有气无力的问:“你是不是提前吃了体力丸?怎么那么多劲儿?”
程砚清哈哈大笑,又跟她嘴贫,“你不知道吗?操你本来就是一件冲能的事情,越操越有劲儿。这要是再往前几年,修建长城的时候,你要是一直给我操,我能一个人把长城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