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又贴上来,“不困了,我想做。”
程砚清说了,那安神香药性强的很,若非有解药或是强大的定力,一般人是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的。
但云聿瑾撑下来了,他硬是吻遍了白知予的身子,又给她舔了一会小穴,才插入去抽送。
因着今夜他无比的困倦,因为抽插的动作比昨夜更多几分粗暴,因为想通过用力以及获得强烈快感的方式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怕白知予会觉得痛,频频看她,白知予被撞的思绪飞扬,呻吟声又娇又媚,直叫到他心窝子里去。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是窒息般的困意,云聿瑾几分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吃了解药。
安神香的作用下,云聿瑾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缴械投降,他从白知予身体里退出来,亲亲她的额角,又撑着爬起来,白知予将他手腕一抓,问他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
白知予将他推到,“不用啦,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先睡吧。”
他不肯,白知予又哄了好久,他终于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白知予试探的喊了他几声,又推了他几下,确认是睡死了,才放心的去了净室。
待会儿要去程砚清那儿,可得把穴里头云聿瑾的精液扣出来,否则那位爷吃起醋来,真能把她操个半死。
话说她这几天,怎么天天都在扣精液呢?
白知予收拾好,换了衣服,又喊了他几声,云聿瑾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声平复沉静。
如此,她才放心的出门去,打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瞧见墙头上,吊儿郎当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身玄衣,浸在澄明月光下,面色比夜色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