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说的也是。”
白知予往下看,赤条条的某男,胯下性器已经抬了一半了。
“欸,这是我跟人家的洞房花烛耶,你把衣服脱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程砚清并不愠恼她这话,因为她的动作,“那你倒是把手从我鸡巴上挪开?”
白知予挑眉,“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手拿走了,换嘴。”
白知予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估摸是从南漫那头学来的。
今天明明是她跟云聿瑾成婚的日子,云聿瑾对她好的没话说,项安颖说他给白知予送去的嫁妆是素星宫一份,定国公府一份,而且每份都是堆山码海的塞了满满一库房。
人刚才还在给她放烟花,还说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能做。
就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作为这人的妻子,居然在新婚之夜,在他们两的喜床上,给另外一个男人卖力的吃着鸡巴。
她一边觉得愧疚,一边心底却是黑暗不过的觉得刺激。
这天下大约没几个人偷情偷的有他们这般大胆吧?云聿瑾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在这张他一次都没跟她睡过的喜床上,发现正在做爱的白知予和程砚清。
程砚清抬起她的腿,插入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嘶,怎么这么紧?”,他蹙眉一霎又笑,“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偷情,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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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给自己带绿帽子带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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