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只得闭上了眼,如往常一般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霸道的家伙。
燕南浔倒不急,一边玩弄这具熟悉的身体,一边跟她说话。
“阿然,记不记得去年秋天我们追踪敌人到柳泉寺那时?”他扯下谢稚然的裤子,只留外面那长袍的下摆似有似无遮着。
燕南浔最喜欢谢稚然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怎么摸都不够。他用力抓捏了一下,示意谢稚然回话。
谢稚然只好无奈应声:“记得,我们在偏殿佛像前做了两回。”
燕南浔笑得胸膛发颤,取出梨花蜜倒在手掌上,湿黏而带着茧的手掌罩住谢稚然胸口两坨白嫩软肉,使了些劲抓了抓,变化成不同形状。
谢稚然深深吸一口气,觉得刺激感直冲头顶,又有些惊吓。
燕南浔侧头瞧她紧皱的眉,紧闭的眼,觉得比以前蒙着眼时看着更撩人。
他仿佛上瘾般嗅着她发际的草药香,故作正经道:“阿然满脑子都是些淫荡之事呢。我要说的,明明是那次我们吃了好几天的斋……”
“说那个……嗯……说那个干嘛……”谢稚然只感到那抓她的手真是狡猾,把她撩拨起来之后又撒手不管,只是不痛不痒地去揉着下面的肉核,发出吱喳的黏液声,让她欲求不得,不由得轻蹭着身后的人。
梨花香在男人身上散了开来。
“阿然是不是痒了?一直磨着我。”燕南浔恶劣地笑,手指时不时触碰那柔软的穴口,探进去一点点,又立刻撤出来。
谢稚然不由自主地收缩花穴,燕南浔更是来劲,就是不断用指尖在入口处按压轻挖,就是不进去。
“我说那个,是想告诉你,你后来吃到的肉,是我特地命人偷偷送来的。看见你没肉吃就没精神的样子,我怎么舍得?”
燕南浔温柔地倾诉完,用与此相反的凶猛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
谢稚然几乎弹起来,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吟叫。
燕南浔掰过谢稚然的下巴,像要吃人般地亲吻,使劲吸着她软软的唇和柔嫩的舌,任由唾液从她的嘴角滑落。
他的手指借着梨花蜜的润滑,轻松的在谢稚然炙热的穴道里进出。
一根变成两根,叁根。
抽出,戳入。
翻搅着,刮挠着。
香甜的蜜液被挤出来,黏在手指和穴口,又被燕南浔抹在翘挺的臀部,抓揉一番。
“嗯……”
谢稚然拱起腰身,双腿大开,从喉咙深处溢出似舒爽又似不满足的呻吟。
“这样的事有很多,你却从没有发现。你说,我能瞒你两年,到底是谁的错?”
燕南浔看她紧闭的双眼,忍不住去舔湿她颤动的睫毛。
“你不必愧疚,”燕南浔又说,“我觉得委屈的时候,就会来抱你。用力干进你身体里,让你那时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燕南浔觉得自己被拆穿之后,这破罐摔得越来越狠了。
谁让他不是什么好人呢?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拿命去搏,不懂退让,不愿退让。
何况谢稚然爱上的不过是他的虚幻影子,他难道要把他的阿然让给一个自己编造的梦境?
可身为造梦者的他,却不知如何将梦里的人安然唤醒,只能一遍遍诉求女人的身体,渴望她能从梦中醒来,睁眼看看真正的他。
这人的双眼却始终紧闭。
“讨好我,阿然。”燕南浔的唇触碰着她温香的颈侧,“我若满意了,就给你安排个好的值班时间。比如沐浴时,让你看着小王爷脱掉衣衫,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