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part】
我盯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恨不得一拳把那张臭脸砸个稀巴烂,只要一停下来,我就会回想起刚才她拿着纸巾朝我靠过来,馨香气息蹭蹭冲进天灵盖的眩晕感。
更他妈糟糕的是,下面那玩意儿像被按下开关似的胀大,被紧绷的裤裆勒得快要爆炸了!只要她稍微低头就能注意到鼓胀起来的大包蓄势待发的丑陋模样,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死命钻进去。
可这蠢兮兮的女人依旧满脸愁苦,试图把浸湿衣服的水擦干,我怕她注意到底下的动静,大脑稍微断了根弦,“啪!”,就把她的手挥开!操!
我硬邦邦地背对她站起来,脱掉外衣与毛衣,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往卫生间走,说走不太贴切,我他妈是逃进去的!连混混带着人来校门口堵我打架我都没逃过,怎么在她面前我就这么懦弱?!
冷水从头顶往下冲,生理上的寒冷驱不散心理上熊熊燃起的欲火,我不得不把裤子脱了,拿花洒对着要命的鸡巴死命降温,怒骂这不懂事的东西没事儿乱起立。
好不容易把这玩意儿冲蔫了些,杜雪枝又自作聪明地跑到浴室门外问我情况。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心底的火气到处乱窜,我怕我开口就是掩饰情绪的脏话,把事情推向更加难以挽回的地步,所以我选择闭嘴。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嘀嘀咕咕着把门虚虚打开,白生生的胳膊像神话里吃阳气的精怪变的,她租的房子很窄,浴室也只有巴掌大小,眼见那胳膊几乎要碰到我我都没地方躲闪。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手往下落,指尖好死不死在我的龟头上蹭了一下,灵魂都被剪碎的感觉从头发传到脚趾,喉咙溢出无法控制的闷哼,马眼汩汩涌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