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宁通常不会拒绝贺昭的口交,毕竟他的确很有服务精神。
但绝对、绝对不是现在。
在周世宁未觉察的时候,尿意仿佛一丝也不存在,但当贺昭的压迫使她不得正视它时,她变得一秒也不能等待了。
贺昭的舌尖轻巧地肏进她的阴道口,高挺的鼻尖抵在阴蒂上研磨,快感如同电流一股一股流窜进身体深处。
即使拼命向后躲,也于事无补,她的身后就是贺昭的大腿——他特意屈着膝盖,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躯干和双腿成为展览架,而她就是架上的展品。
不断累加的快感,加之对失禁的抗拒,使周世宁的小腹轻微抽搐,她额头发昏,甚至分不清腿心流出的液体到底是哪一种。
贺昭的手指在周世宁的腿间抹了两下,而后放到她的面前,向她展示指尖的乳白色粘液。
“你还真是固执。”他的声音温和,仿佛在劝解一个闹脾气的固执小孩。
周世宁全身心都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尿出来,几个字被她从齿间吐出,也都变得破碎不堪:“我可……不想被……一个变态……这么讲……”
听了她的指控,贺昭微微歪了下脑袋,眯起了眼睛:“这就变态了?”
他立起上半身,用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把周世宁抱起来,大步向卫生间走去。
周世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拼命挣扎,结果当然是被抱得更紧。
贺昭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再动,小心摔下去。”
走进卫生间,贺昭将她悬空置于坐便器上方,语气耐心而熨帖:“好了,不需要再忍了,尿吧。”
而周世宁只恨刚才没有咬他咬得见骨,对于这种混账来说,见血仅能说是姑息养奸。